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傻 逼。江壽萬萬沒有想到,他二十多年的泡妞曆程,今天撞了南牆。
童顏從頭至尾都沒有變過臉色,無常更是雲淡風輕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哈巴狗一樣。
童顏雖然不是什麼武者,也不是法師,但是她有科學的力量,在她的手腕上那串個人終端機一直就沒有摘下過。當江壽的臭手即將觸摸到她的身體後,一道閃電從手腕上衝了出來,直接刺到江壽的胸膛了。
無常從始至終都是笑眯眯的表情,因為他知道憑童顏的手段,玩死這個江壽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啊……”江壽就如同一隻被開水燙熟的癩皮狗一樣從跳了起來,整個人的表情異常的誇張。而那些打手們從來沒有有見過居然有人能夠操縱閃電的力量。
誰也不是傻子,這道靈蛇一樣的電光鑽入江壽的胸膛,不是閃電又是什麼?這些打手早就發現童顏的詭異了,因為所有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見到江壽還能笑的出來的。
江壽整個人向後彈跳了足足四五米,被那些打手接住後還口吐白沫呢。無常搖了搖頭,回手摟住了童顏的腰,笑嗬嗬的對江壽說道。
“怎了嗎?想請我的女人吃飯啊,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啊……”
江壽白眼球都翻不下來了,他顫抖的手指著無常,好像要說什麼,而那些打手下意識就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小兔崽子,居然敢傷害我家少爺,你就等死吧……”就這一句話沒說完,無常如同刺入暴風雨中的閃電一樣,雙拳往死裏麵招呼。
這群打手哪裏見過真正的武者啊,三連釘拳隻要觸碰到這些打手的身體絕對能砸個骨斷筋折。在一瞬間的功夫,茅草屋旁一片哀鴻。
鐵竹現在也瘋狂起來了,他抄起砍山刀照著這群欺負鄉親的敗類就砍開了。
“我讓你們搶我的霧隱靈芝,我讓你們調戲隔壁的姐姐,我讓你們霸占村裏的水田…...”
無常如同一陣惡風一樣橫掃現場,三十多名打手根本就不夠看的,還沒一刻鍾呢,這些人就四散奔逃如同喪家之犬。
兩名打手架起他們家的公子,連一句話都沒有拚命的往莊子外麵逃跑,後麵追著手持砍山刀的鐵竹,無常則是壓軸的老大,看見那個打手想反抗,衝上去就是一頓拳腳。
兩個人追殺三十人,這讓秀水鎮的百姓徹底傻眼了,他們那裏能想到堂堂的江家少爺會被人如此的追殺。
江家畢竟控製了楚江郡上百年了,這裏的百姓已經習慣了江家貴族的通知,現在看見大少爺被人追殺,居然真有人跳出來展示自己的忠誠。
“鐵竹!你瘋了,大少爺都敢追殺,你不要命了?”
鐵竹瞪了一眼發言的男人,嘴裏罵道“王老三,你還有臉說話,老子我可沒把妹妹送上去讓人家睡……”
一句話把賣肉的王老三給弄了一個大紅臉,這小子掏出刀子來,衝著鐵竹比劃“臭小子,老子看你長大的,你還敢衝我呲牙?我妹妹怎麼了,比你強一萬倍……”
還沒等說完呢,一陣惡風衝了過去,一個大嘴巴子扇到他的臉上了“廢話怎麼那麼多啊……”說話的肯定是無常了,這小子怎麼會把這些鼠目寸光的土著放在眼裏,誰敢鬧事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
說實話,無常確實有點不講理,但是現在的情況也不能讓他講理了,這群平民已經在江家的統治下生活至少三代了,奴隸對於奴隸主的一種依賴已經形成了,甚至有的人會以奉獻自家女人當成一種榮耀。
別說這事情不可想象,在無常兩世為人的認知中,這種不要臉攀附權貴的事情太多了。
這時候,江壽已經清醒過來了,他在打手的背上擦了擦他嘴角的白沫痛罵道“你們這群賤民,還不攔著他,攔著這個瘋子……敲響銅鑼,咱們秀水鎮來山賊了,而且是敵國的山賊,讓郡城發兵啊……”
隨著江壽的一聲令下,整個秀水鎮全吵開了,到處都是警鍾和銅鑼的聲音,數不清的壯漢衝上街頭企圖阻止鐵竹和無常的腳步。
“你們這群瘋子,為什麼跟著江壽一起作惡……”鐵竹死活不理解這群人的心態。他畢竟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世界在他的眼裏還是簡單的黑白二色,他甚至連灰色都無法理解。
秀水鎮外麵的那一片烏沉沉的宅院,瞬間從寂靜中醒了過來,江家的勢力真不是吹的,從各個小門裏麵衝出來無數的打手和護院迎著鐵竹就衝了過去。
江壽已經徹底癲狂了,他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啊“殺了他們,把這兩個混蛋殺了,把那個女人給我搶回來……老子要玩死那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