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軍部的少將葉文帥依然牢牢的把持著十萬警備隊,這是他防守熱砂港的最後一點依仗了。在危機剛剛發生之時,他的幕僚曾多次請求他派出警備隊去全球平亂,可是固執的葉文帥根本就不聽。
隨後發生的事情證明了他的英明,多虧他沒有把這僅有的武裝力量拆散,這才勉強的維持住偌大的熱砂港的基本秩序。一個足足有三千多萬人口的城市,十萬警備隊真的是杯水車薪,別說對付那些蜂擁而至的士兵了,就算控製城市裏的暴民都非常的艱難。
現實是很殘酷的,在城市的富人區還有重要的公共設施周邊,葉文帥肯定是要布下重兵來維持秩序的,但是在邊緣的那些貧民窟,他可就顧不過來了。
“分散突擊,挨家挨戶的給我找,凡是找出一名黑馬學員的,老子獎賞500金幣,如果發現了鐵拳和黑馬三班的成員,老子獎勵3000金幣…..”長街上黃毛手持電動喇叭,坐在漂浮的陸行摩托上,正巡視自己小弟的戰績呢。
這是一片破舊的貧民窟,居住著數萬赤貧的百姓,而這裏向來是黑馬營征兵的主要區域,黃毛知道今天他肯定會有收獲的。
破爛的木門別踹開了,三名刑堂會的打手衝了進去,緊接著就是一陣哀嚎。
“放手啊,我兒子沒當過兵,真的沒當過兵,他是學生啊……”
“操 你 媽 的,老子眼裏不揉沙子,我說他是黑馬的新兵,他就是……弟兄們,給他找身軍服套上,押回去領獎金……”
年邁的老母親哪裏肯放,他拽著自己兒子的大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三兩次糾纏後,打手失去了耐心,掏出手槍照著女人腦袋就是一槍。
“媽……”年輕人跪在地上抱頭痛哭,他的母親靜靜的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隻有殷紅的鮮血在流淌。
“老子跟你們拚了……”年輕人衝上去就要拚命,可惜他哪裏是打手們的對手,被對方抬腿一腳踢在地上,緊接著一副手銬就把年輕人銬走了。
就在慘死女人房子的附近,僅僅相隔兩件板房,另一夥打手砸碎了一扇窗戶跳了進去,緊接著就是女人尖利的慘叫。
“老大,你快看啊,這是一對姐妹花啊……”
“媽的,在那呢?我靠,今天運氣不錯,我先上了……”
幾名淫 笑的打手,撕碎了女孩身上的衣服,按在桌子上施暴。而在屋子的牆角,肚皮上破了一個大洞的中年男人正用仇恨的目光盯著這些畜生。
女兒的慘叫激的男人渾身顫抖,禽獸的獰笑正在嘲笑這個父親的軟弱,這名大口大口吐血的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居然從地麵上跳了起來,一口咬住那名挺身直刺的歹徒的喉嚨。
“啊……”打手實在想不到,一個瀕死之人居然還能反抗,肚子裏的腸子都拖出一米多長了,他居然還能反抗。
啪啪啪,連著三槍,把這個男人的腦袋生生打碎,這才救下來那個施暴的歹徒。
“媽的,把這兩個賤貨給我捆起來,塞到貨車上麵,老子帶回去好好玩,玩夠了把她倆賣了換錢……我操,居然敢咬我……”
暴行不僅僅是這兩起,黃毛受雅先生的委托,足足帶了一千多名刑堂會的打手,如一陣黑風一樣席卷整片貧民窟,這些以販賣人口為生的禽獸,怎麼會可憐這些百姓。搶劫、強 奸、殺人、防火,在他們眼裏就跟家常便飯一樣簡單。
槍聲已經連成了片,赤手空拳的黑馬新兵們根本就不是這群黑社會的對手,有的被生擒活捉,有的在反抗中被活活打死,才兩個多小時,就有200多名黑馬新兵被捆綁著押送到貨車上。
“黃毛,我操 你 祖宗,有什麼你衝我們來,別欺負老人孩子……”
“斷子絕孫,你丫的就等斷子絕孫吧,棍哥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別以為刑堂會能保護的了你……”
黑馬新兵們,望著成為一片火海的家園,心裏就跟開了鍋一樣,他們衝著黃毛破口大罵,就算槍口頂著腦袋也毫不退縮。
黃毛坐在他那輛嶄新的路行摩托車上,望著眼前一片的混亂,嘴角微笑根本就懶得反駁。
“你們這群傻瓜,你以為老子的靠山是刑堂會嗎?狗屁的刑堂會,那就是個代號,老子背後站著的是帝國的大公主,老子攀附上的是大公主的主管雅先生……”
“就憑你們這一個個赤手空拳的窮鬼,還想跟我鬥?等著老子把你們賣了當奴隸吧……”
正在他琢磨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幾名手下正拖著好幾個女人往貨車上塞呢,定睛一看裏麵居然有一對漂亮的姐妹,他感覺吼道“操,你們幾個,趕緊把那一對女人給我送過來,老子現在就缺這樣的極品貨色……”
當他捏著那對姐妹的下巴,仔細打量這對驚恐的麵容後,心裏別提多舒坦了“雅先生的任務又算完成了一件,有這對姐妹花孝敬上去,怎麼也得給我多分兩條街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