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睿寶的太子爺,還長這麼好看,要不要人活了呀!”女孩又是一聲驚呼。
阮玉見我一臉心不在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嚇我一跳,“你幹嗎呢?身子斜的都快倒下去了。”隨之,好奇的往隔壁桌了一眼。
我忙坐正身體,“沒有就是有點發困了。”我編了個瞎話。眼眸卻不由的往隔壁又看了一眼有,看到了那女孩拿的是一本時尚雜誌,暗記下名字,心想一會回去路上也買一本。
“那我們走吧,我好像也有點困了。”阮玉說道。
就在我們準備打道回府時,在門口碰上剛要進來的兩個人,陳圓圓跟張瑩,兩人手中都拎著紙袋,好像也是出來銷費的。
陳圓圓看到我就撇開眼很嫌棄我的樣子,張瑩看到我目露凶光,顯然狄凡複員的事她也算到了我頭上。在經過我身邊時,她低聲說了一句,“做人要有自知自明。”
我不由自主的頓住腳。出了咖啡廳,我心口鬱結。
“雨彤你沒事吧,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阮玉見我臉色慘白,額頭都出了細汗,很擔心。
我也覺的有心慌,醫生的話在我耳邊響起來:你身子虛,胎不是很穩,不宜過多走動,更不能動氣,也不能受寒……
看來是走太久了。
“咱們還是在這坐會吧。”阮玉把我扶到廣場邊上的座椅上休息。
“唉,你說我平時身體也挺好,怎麼懷個孩子就變的這麼虛呢?”我抱怨道。
阮玉看著我不答反問,“剛才那兩位女的,其中年輕的那位是陳圓圓吧?”
我輕點了點頭。
“另外那位,該不會是狄凡他媽吧,看她跟狄凡長的有點像。”阮玉又問。
“嗯,是他媽。”說著我扭開頭,卻看到狄凡從廣場別一邊走了過來。
他身材筆直頎長,一身精剪西服穿在他身上,就跟從雜誌上走出來似的,帥的沒天理,他從廣場走過,像道彩虹似的亮麗奪目,引的周遭人頻頻回頭行注目禮。
而我卻不敢多看一眼,忙背過身,側坐。心想:怎麼會這麼巧呢?
阮玉卻叫了起來,“那不是狄凡嗎?雨彤,你快看,是不是他呀?”阮玉指著快要走進咖啡廳的身影朝我叫道。
看來,張瑩還是想把他們湊合在一塊。
“你沒事吧?”阮玉見我不發一言,有點擔憂。
“咱們走吧。”我先起了身,朝停車場走去。阮玉朝咖啡看了眼也跟了上來。
我們兩剛上車,我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嚇一跳,是狄凡的手機號。他不是進咖啡廳了嗎?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呢?
“接電話呀。”阮玉見我愣愣的看著電話,催我。
我這才滑了接聽鍵,“喂!”
“你在哪呢?”他聲音聽不出波浪。
“你有事嗎?”我口氣生硬。一想他現在跟我恨的兩女人坐在一塊有說有笑,我就和善不起來。
“醫生讓您這兩個月盡量少走動,你是不是都當耳邊風了。”他的語氣比我還凶。
呃……他不是說以後在也不出現在我麵前了嗎,這電話又算什麼?
“你是我什麼人呀,管得著嗎你。”吼完我就把電話掛了。閉上眼,出了口濁氣,想著張瑩的警告,隻覺胸口越發悶堵的難受。
“誰呀?你這麼激動。”阮玉弱弱的問道。
“狄凡,”說著我睜開眼,“都跟他說了孩子跟他沒關係,他還一天到晚的管我這管我哪的,你說他什麼意思?”我煩躁至極。
阮玉定定的看著我,我被她審視的有點不自在。好一會她才開口,“雨彤,若哪天他真的再也不管你了,你真的就高興嗎?”
我被她問住了。
在麗江時,我看不到他,我想他,每天都想,就跟做功課似的,每天必修練。那時候心情倒是平靜。可至從回了京城,見到他,我心就變的開始浮躁,隻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種不安的表現。以前他就像一顆還沒被人開采的鑽石,隻有我看到他的光芒,而現在他被削了外殼,受世人注目,光芒亮的我都無法直視。他好像離我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