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男女真的沒有沌友宜嗎(2 / 2)

送走薛之銘,我根據他剛才所提的一些想法和對服裝的一些要求,把風格給他訂下來,再把自己的一些想法,還有想要的資料,發郵件給艾米,讓她做準備。

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外麵天都黑了。我拿手機看了一眼,一條短信也沒,有點失望。

我這都兩天沒去了,狄凡竟然半點都不惦念我,連個短信都不回,真是傷人心呀?我有時真的搞不明白他對我是什麼感覺,看似不討厭但好像也沒多在意。

我正有點傷春悲秋。

“咚咚”敲門聲。

我抬頭,就見許超然一臉壞笑的靠在門邊,“想什麼呢那麼出神?不會是在想我吧?”

我愣了一下,“你不會是失業了吧,閑的有點過了吧?”天天往我這跑。

他走到我辦公桌前,坐到對麵椅子,沒回我話,“剛剛我好像看到薛之銘?他怎麼又來找你了?”

“我這開門做生意,他為什麼不能來。”我沒好氣的回她。

許超然看出我眼中的不耐,臉色一冷,鳳眸微眯,“你現在就這麼討厭看到我?就因為那天晚上的事,你就打算不要我這兄弟了。”

他說的是那天半夜狄凡敲門的事。

我看著他有點無語。

他又說道:“你跟他認識多久呀?你跟我又認識多呢?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許超然有點憤憤不平。

我很認真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他望著我,臉色一僵,眸子微垂,躲避與我對視。隨之冷笑了一聲,抬起眼來看我,眼底一片清澈,“我不能喜歡你嗎?”

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我怒視他,“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他一臉正色,目光灼灼。

我有點坐不住了,“你丫是不是發神精呀。咱倆就跟左手摸右手似的,你會對我有感覺。”

他垂下頭,沒理我,過了好一會,突然站了起來,“我走了。”

我胸口悶堵,像看外星似的望著他。

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見我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我望著他有點落寞的背影,有殺人的衝動。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隨之,我拿過包,站了起來,追了出去。

“許超然,等等我。”媽呀,這孩子是不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呢,怎麼會對我有感覺呢?

我跟著許超然去了他常去的一家酒吧,坐在吧台旁,他一個勁的喝酒,看也不看我。我本想陪他喝幾杯的,可腦子裏突然蹦出狄凡的話來:以後不許喝酒。於是我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喝酒。我沒喝酒,他看我的眼神越發的酸楚。

喝的半酒,又鬧著要去喝歌,我隻好做君子陪到底,又去了KTV,在包間裏‘吼’了半天,他說渴了,又接著喝,然後開始說胡話,說他從小學就開始喜歡我,怕被我發現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裝瘋賣傻,在我麵前一直裝哥們裝姐妹,甚至為了迷惑我還定期的交個女朋友,就怕被我察覺出他對我有不良之心。這麼多年他說他隱藏的很好,可是那天晚上,他看著我去追狄凡,他覺的他沒法在裝下去了……

許超然喝醉了,他說了好多好多,多的讓我瞠眸結舌,聽的我心裏隻發酸。

人就是個奇怪的動物,往往對你好的,你不一定會珍惜,對你壞的傷你的人,你卻反而會銘記在心。

許超然對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我至始至終從來就隻拿他當哥們當親人當閨密,卻從來沒有男女之情。他的這份情,我恐怕今生也給不了回應。可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一條路走到黑。我會讓他長痛不如短痛。

喝醉酒的人總是很沉,他現在這個狼狽樣,我也不想被別人看到,隻好在包間裏陪了他一夜。

次日,他醒來,見我躺在一旁的沙發上,有點懵。隨之坐到我旁邊,靜靜的看著我。那時,我其實已經醒了。

我讓他看了一小會才睜開眼瞼。

他見我醒來,有點窘迫的撇開眼,“昨晚我喝多了……說的全是胡話,你別當真。”聲音有點嘶啞。

我坐起來,重重的拍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喝成什麼樣了,跟個瘋子似的,又重的半死,我實在沒辦法隻好讓你在這裏過夜了,我吧,當然是相陪到底。”你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手表,“都快十一點了,送我回工作室取車。”

他整個人靠仰在沙發上,雙手揉了揉太陽穴,隨著站了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