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坐在沙發上分析著許超然剛才說過的話,他的意思是狄凡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放著好的不喜歡非要喜歡那個不好的。
我一站了起來。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嚇到。我拿起手機又給許超然打了過去,電話一通,我激動的叫了起來,“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他還是喜歡他女朋友。”
“姑奶奶,我真是可憐那位男士,怎麼會被你這種人喜歡上呢?”許超然找準機會,挖苦我。
這會輪到我掛了他的電話。
一想到狄凡心裏還是喜歡我比較多的,我就不由的想笑。可再想下來,自己那天晚上那麼對他,我又想哭。
我一下又栽倒在沙發上,有點想發狂。我趴在沙發上,又細細的回想著那天晚上碰到狄凡與陳圓圓時的情景,那時陳圓圓挽著他的手肩,他好像並不是很樂,因為當時他臉是崩著的,這麼看來,還真的是我自己多想了。
我真的要瘋,一想到那晚他進電梯時的那股絕然,我就恨不能跑過去求他原諒,早把那天晚上在酒店裏下的決心甩到九肖雲外。
但不管怎麼說,他十幾天一個電話一個短信也沒有,就是沒把我放在心上,我那麼對他也算是扯平了。
我給自己找台階下。
通過這件事情,我想我應該先冷靜冷靜,狄凡對我的影響力已經遠遠超過我的可控性,若我在繼續與他交往下去,估計會越陷越深。何不剩此,讓自己的心冷卻一下呢?若,過段時間我還是很想與他交好,到那時我在去也不遲。
同樣的,我也想給他一個機會,若到時他沒有變,那麼我一定不會在放過他。
我想通了事情也變的簡單多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我難得起了個大早。我有段時間沒去工作室坐班了,接下來,我想先把心思轉移到工作上。
早上9點,我準時出現在工作室門口,嚇倒一片人。隨著眾人擁我入內,搞的我像是一個客人一樣,讓我很不舒服。看來我是太久沒來了。
我這人心思隻要一進入工作就會變的很專注。外麵的事很難幹擾到我。
上班的第一次事就是查看成品,我前段時間所設計的幾套禮服助理設計已做成了樣品,但我發覺有幾處沒做到我想要的理想形裝,又跟他們討論了一上午,我才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們工作室不大,也就一百多平方,人員也就十幾人,但每天大家該忙什麼做什麼沈曼琪都有合理的安排,除了我這個不定時的總設計師。
這次去蘇州走一趟,讓我感觸很多,同時也萌發了以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自古繡品都是穿戴物,可到了我們這個時代,繡品好像沒落了,像是快被時代拋棄了。所用的地方也越來越少。
蘇繡是國家一寶,這門手藝是萬不能斷的。可是這趟蘇州之行卻讓我對它感到心酸。往後五百年,它們隻有皇族才能有資格穿戴,而現在卻沒人問津。而它們的出路現在大多靠出口。老外多精明呀,他們用低廉的價格,收購古時候中國皇帝才有資格穿的東西,在倒去別的國家大賣。那一塊塊精美無比的繡品都繡娘們沒日沒夜一針一線所出,其中之辛苦隻有她們清楚。可讓人可悲的是,她們勤勤付出的勞功卻得不到對等的回報。
所以我有一大膽的想法,想以繡品為主,設計成一個係烈。曾經也有人想把它融到時尚服飾時,但結果總是不盡人意,做出來的設計都顯的太過老沉,各格不入,無法得到年輕人的認同與喜歡。
我這個想法一萌出,心裏就有了一整個計劃。
午飯時,跟沈曼琪認真的討論了一下我的計劃,她後也覺的很有可行性。在設計這一塊,她向來很支持我。後麵又單獨把林肖叫進辦公室,跟他說了一下我的初步計劃,問他有沒有興趣跟我一塊完成這個具有挑戰性的目標。聽後他很激動,他說:“韓總你所想的也正是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