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姚遠看著難過的文暖,想說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他感覺文暖是很愛蕭易楓的,根據蕭易楓剛才的表現,也是不想和文暖分開的,他們分開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家裏,那他現在表白,文暖會答應他嗎?他糾結。
蕭易楓到了醫院,看見華以琛開口就問“琛,你是心髒病醫生,有治心裏難過的藥嗎?”
華以琛反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不相信這是蕭易楓說出的話,他什麼時候說過這麼無奈沒出息的話啊,這麼幼稚的話他竟然說的這麼不違和?他感慨:感情真的不能碰,誰碰誰痛苦,他無奈嫌棄的說“如果有,我早就吃了,再說你不是和我絕交了嘛,還來找我幹嘛?”
蕭易楓比他還不高興的說“你還有臉說我,如果不是你的識人不清,我怎麼可能和暖暖分開?”
華以琛才不管他的不高興,繼續打擊說“請注意你的用詞,不是分開,是人家踹的你”
蕭易楓一樣不服輸的挑眉說“你還不是一樣,有什麼可笑話我的,再說我是心甘情願被暖暖踹,和你沒有可比性”
“你如果是為了看我笑話的,看夠了可以離開了吧”華以琛不想和他在繼續鬥嘴,開始趕人
“我才沒你那麼無聊,我想讓你給我聯係國外頂級治療抑鬱症的醫生,我想讓暖暖知道抑鬱症不是什麼絕症,好了就不會複發,她根本就沒有病,讓她跨過她的心裏障礙,好好的生活”
“人家現在就好好的生活著呢,隻不過是沒和你在一起而已,醫生可以看病,可管不了讓文暖再喜歡你”
“嗬,不就是你喜歡寧靜,寧靜喜歡我嘛,你至於這麼擠兌我嘛,兄弟是手足啊,因為件衣服,你至於嘛”
“我比你要臉,寧願缺胳膊少腿,也不能不穿衣服”
“哎,得不到的人們就覺得是好的,寧靜家經商,她從小在那樣的家庭裏麵渲染,長大了也覺得應該喜歡在商界成功的,為了迎合我的喜好,她藏起了自己的真實性格,琛,這樣的女孩很可怕,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行了,你自己也是失戀的人,還好意思說我,我想不明白,你自己就想的明白了?文暖為什麼和你分開,你如果真想和她在一起,現在就應該回去好好經營你們蕭氏,等你的理想實現了,文暖和你在一起才不會覺得是拖累”
蕭易楓聽他這樣‘撲哧’一下就笑了,他笑著說“琛,你真的可以和甄貝貝談談,我覺得你們挺配的,關鍵時候還挺有用”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華以琛氣的拿手裏的筆打他,安慰了他還不得好,他竟然還把他損一頓,說到甄貝貝,他就頭痛,怎麼會有那麼臉皮厚的女孩啊,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拒絕啊。
路姚遠把車停在小區停車庫的時候才和文暖說,學校有公派留學的機會,而且去的學校特別好,征求她的意見,文暖沒思考的就說“肯定去啊,那個學校很好的,我曾經在M國的時候還想去學習呢”
“文暖,我,我不放心你”路姚遠緊張結巴的說
文暖皺眉,表示不明白他什麼意思,路姚遠鼓起勇氣大膽的說“文暖,我不想去,想留在國內,我喜歡你,遇見你之後,我覺得幸福不要那麼遙遠,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嗎?”
文暖想怎麼被王亞男說中了呀,她冷漠的說“對不起,我不會和你在一起,除了蕭易楓這輩子我不會在喜歡上任何人”說完就開門下車回去,沒理難過的路姚遠,自己先回去了,她確實還喜歡著蕭易楓,就是不喜歡了,她也不能給任何人希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的走完一生,所以她不想讓更多的人因為她而難過。
路姚遠難過,如果文暖剛才有一絲遲疑,他想他都會留下來陪她的,可她太決絕了。
之後文暖沒再去路姚遠他們學校學習,沒在和姚主任見麵,她想如果路姚遠留下了,她會考慮搬家的。
路姚遠走之前給文暖發了一個信息,內容也是很多,最後說了自己的堅持,文暖不嫁他不娶,他想等她,文暖無奈,她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好的,值得他們這樣,但是她敢肯定的是,她不會是她媽媽,她不會在愛上除蕭易楓意外的任何人,也不會和別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