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我看過關於白血病的書,書上說:捐贈者要麼是直係親屬要麼捐贈者和被捐贈者符合的概率特別小,既然你和那個孩子的匹配,你就捐吧,對你沒有任何後遺症的,休息幾天就好了”遇到這樣的事情,文暖絕對是勸捐的。
“你有什麼可猶豫的呢?萬一那個孩子真的是你兒子呢?”蕭易楓挑眉說。
“不可能,那個女的我根本沒印象上過,再說我的原則:和女的上床必須戴套”蘇宇軒堅定的說。
“沒有血緣關係,也有可能匹配的,你既然都答應孩子的媽媽了,就捐了吧”文暖難得軟聲說話。
“文暖,我看見針管之後就做噩夢,要在骨頭上麵紮針,我都不敢想”難得看見有蘇宇軒怕的時候。
“軒,其實人都有一些心裏障礙,那些障礙我們克服不了,它就像細菌一樣越長越大,慢慢吞噬著我們的思想;但是如果我們克服了,就會覺得真的沒什麼,那個孩子的媽媽很不容易的,單身撫養患有白血病的孩子,為了給孩子找捐骨髓的人,竟然去參加你的選美活動,所以我特別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捐贈的事情,答應她”文暖認真的說。
“文暖,我不捐不犯法吧”蘇宇軒苦悶的問。
“雖然捐贈者有權拒絕,但是道德上你會受到譴責的,軒,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當你老了躺在病床上回想自己的一生,會不會因為現在的這個決定而後悔呢?而且你今天如果因為自己的心裏障礙,就放棄了一個小生命的延續,在今後的生活中你的良心能安嗎?”文暖是學會心理學的,她知道怎樣摧毀一個人的心裏魔障。
蘇宇軒不說話,文暖又說“軒,你今天來找我們,其實也不是讓我們替你做決定的對吧,你不想捐,隻是想得到我們的支持擺了,而我從不做盲目的事情,你想讓我支持你不捐,那你把那個女人的資料給我,我了解一下”
蕭易楓不明白文暖什麼意思,皺眉看向文暖,文暖給他使了一個‘不許說話的眼神’。
蘇宇軒糾結了一會兒說“我再想想,資料一會兒傳給你”說完就走了,文暖說的容易,心裏的魔障那是那麼好克服的。
蘇宇軒走了,蕭易楓用眼神讓文暖解釋,文暖說“軒的心裏障礙,還需要一點強力的刺激,那就是那個孩子躺在病床上的樣子,他現在隻是想到了自己,可如果讓他看見受病魔折磨,受化療之苦的孩子,我相信他能克服自己的心裏障礙的”。
“暖暖,軒他不想,這樣逼他好嗎?”蕭易楓不讚同的問。
“易楓,如果得病的是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希望對方同意”文暖認真問。
“我隻會和你生孩子,我的孩子就是你的”
“是,反正你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救他的,所以軒隻需要克服自己的心裏障礙就能救一條生命,我們為什麼不去做呢?”
“說不過你,你要到了資料打算怎麼做?”
“明天去醫院看看那個孩子,拍些相片,然後去找軒,憑借我的心理學知識,我不相信說服不了他”
蕭易楓想問,這些事兒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啊,可是他看文暖信心滿滿,愛心泛濫的狀態,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什麼彈琴什麼說愛,全在文暖查資料中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