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依靠著坐著,過了一會兒,文暖軟軟的喊“易楓”。
蕭易楓吻吻她的頭,回答“嗯”。
文暖依偎在他懷裏,低低的開口說“以前爸媽也是這樣倚靠在一起,坐在院子的長椅上看著我在院子裏麵玩。
從我記事起,我們家周六上午是大掃除,下午爸爸帶我們去玩順便買一周用的生活用品,我們雖然沒信奉基督教,但是周日早上還是會去教堂,下午回到家,三個人輪流說一下這個星期發生的一些事情和製定的計劃完成情況,然後把下個星期想要做的事情寫下來,貼到牆上,等下個周末看,媽媽每次再我寫好之後,還會給我加上幾條,讓我看完幾本書或者練多少字、畫幾幅畫等等一堆的計劃,這個時候我就會向爸爸控訴,覺得媽媽太法西斯了,爸爸會勸我答應下,如果我完不成他會陪著我完成。
周末的旁晚是我最喜歡的,爸媽就這樣坐在院子裏麵一邊聊天一邊看著我瘋玩。
我和媽媽因為要彈琴,爸爸呢拿手術刀,所以在我們家最怕的就是能傷到手的東西,有段時間我喜歡上了雕刻,覺得在木頭上麵畫上自己喜歡的圖案,然後用刀具刻出來,感覺好棒,媽媽自然不會同意我用刀,爸爸說我可以先畫圖案,等確定好了圖案,爸爸會和我一起刻,所以我就有了一條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項鏈,那條項鏈是我和媽媽畫圖,然後和爸爸一起刻出模板,找店鋪溶出來的,那條項鏈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完成,隻是可惜被我弄丟了。
易楓我好怕,好怕我珍愛的人和東西,最後都會離開我”。
蕭易楓的心痛的厲害,他緊緊的抱住文暖,重重的說“不會的,我們誰都不會離開,暖暖,那條項鏈……”
蕭易楓沒說完,文暖的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他要說的話,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他決定和暖暖坦白,告訴她當年發生的事情,現在被打斷,他突然又沒有勇氣說了。
文暖沒理會響著的電話,看著他笑笑說“你說的不會離開的,我記住了。至於那條項鏈,就讓它去陪爸媽也好,反正我已經把它刻心上了,我去接電話”。說完她吻了蕭易楓一下,站起來去接電話。
蕭易楓聽她這樣說,也就打消了告訴她的念頭,暖暖不管外表多強,內心還是缺乏安全感,他怕告訴她,她會胡思亂想,會覺得自己是出於內疚或者對她是其他感情,他們現在這樣挺好的,他會一直等,等暖暖愛上他,等她對他的感情像他對她的一樣。
文暖接完電話回來對蕭易楓說“是墨冰哥,明天周末他想邀請我和文逸去他那裏聚聚”。
蕭易楓一聽就不高興了,板著臉問“你答應了?”
“沒有”
“嗯?”蕭易楓對暖暖的回答好奇的不行。
“我剛才在網上看了房子,說好明天去看房子的”,停頓了一下,她又說“不過,他聽說了,說明天和我們一起去”
蕭易楓一聽就鬱悶了,幽怨的說“你不光要拋下我出去看房子,還要和你的墨冰哥哥一起?”
文暖看他的樣子和說話的語氣就好笑的不行,挑眉說“是墨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