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成為其他幾個學習不怎麼樣,但是感情浪蕩的家夥嘲笑他的地方了。
“蕭遠,怎麼回事啊,你平時不是挺厲害的啊,怎麼這個時候忽然慫了啊。這不科學啊,要不哥們就委屈一下,放下身段,充當一下你的信使。放心,雖然哥們所過,眾花皆伏,但是哥們在她麵前一定會狠狠的壓製自己的戰鬥值。”站在他幾步遠的俊文,緊走了幾步,摟住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是啊,我先表個態,我要是你的話,早就把心思告訴她了,我們的大蕭遠怎麼可能因為這件事而被人鄙視呢?對不對,你們說。”這樣說的是國棟,名字和秉性完全成反比的一個家夥。
蕭遠聽了,心裏懊惱不已,這個是他的死穴,可是又沒有辦法開解,白天被幾個朋友在一起調侃這個,到了晚上回到家裏,睡覺之前腦海裏還會顛來複去的想,怎麼都控製不住。隻是他也不敢與秦怡談論這件事情,也是因為那個困擾了所有的人的,最最俗氣的借口:怕說了連朋友都做不了。
他沒有理會幾個朋友的調侃,臉上依舊是沒所謂的笑容,但是腦袋卻微微的低下,看著曾經握過秦怡的手,似乎有點微微發熱的感覺。
那個下午,天空的微雨早已經停止,但是校園中遲遲不肯收起的雨傘又出現在了蕭遠的腦海中,雨傘下麵的兩個人,應該很適合在一起吧,要不,她怎麼不告訴我雨停了呢?
想到這裏,蕭遠忽然心裏忽然湧出一股衝動,抬起頭,對著幾個還在相互調侃的家夥說道:“其實,我一直不好意思講給你們聽,秦怡早就答應做我女朋友了,隻是她覺的很不好意思,因此叮囑我不要告訴其他人。你們這些凡人,怎麼能理解哥的世界。”
說這句話的時候,蕭遠很是鄭重,身體已經側了過來,其實是背對著樓道過來的方向說的。一時間,所有的人聽了,都靜了下來,都看著蕭遠。
蕭遠看著大家的反應,很滿足這個效果:“不懂就別瞎說,另一方麵我也是因為照顧你們的自尊,你們這些凡人還不知足,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蕭遠打了個漂亮的反殺,表情做的也很足,半昂著腦袋,睥睨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哥們,按照他的預測,接下來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肯定還會進行下殊死搏鬥,不過自己已經攻上了諾曼底,任他們再怎麼負隅頑抗也是徒勞。
但是,其他幾個人卻並沒有表現出反擊的樣子,而是國棟又半時謹慎的問道:“你是說——秦怡已經答應做你女朋友了,你們兩個現在已經在一起了,秦怡真的已經同意了?”而奇怪的是,其他的幾個家夥在他的後麵都好像拚命的忍著笑意。
“當然,我騙你們幹嘛,我是那種需要靠騙人來獲得自信的人嗎,不信下次我帶秦怡過來,你們問問。”蕭遠又不自覺的將牛皮吹大了一些。
不過,說了之後,他便覺的有什麼微微的不對,什麼不對呢?他一時太過於開心也沒反應過來,現在猛的感覺到了,是氣氛!
氣氛很是詭異,難道是?!
果然,國棟表現的顫巍巍的樣子,又說了句話,一句差點把蕭遠劈死的話:“大哥,不用將秦怡嫂子帶過來了,嫂子就在你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