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曾經,有多少原本以為可以走到天荒地老的愛情最後都漸漸消失在了風中,那些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們,也最終一個一個披上了自以為成熟的外衣,在不同城市的角落裏,每天麵色平淡的生活著。
但是,隨著時間的消逝,那曾經的熾痛的傷口結痂脫落,已經成為一個傷疤的時候,你會不會在某個深深的夜晚,想起曾經的某個他或是她。
聶超,二十五,在天津的一家銀行裏做信貸員,工資加上薪水還是比較可觀的,在天津租了房子,有一款本田雅閣,一般這種水平已經算的上是年輕有為了。平時白天的工作一絲不苟,到了周六周末和朋友們出去玩玩,他的生活也是很讓人豔羨的。
隻是,在旁人看上去灑脫無比的聶超,在某個下雨天,想起某個人的時候,心裏還是會湧出一股濃濃的悲傷和無奈。這個時候,他便會到客廳去一直做俯臥撐,身體上肌肉的酸痛對於人大腦中的思念,總會有一定的束縛,這是偶爾一次幾乎達到極限運動的時候,聶超得到的經驗,因此每次想念某個人的時候,最終總會以渾身肌肉酸痛的他,趴在地板上重重的喘息結束。
今天是周六,一般該賴床的時間,但是他卻反常的早早的起來,去下麵買了早餐吃了,然後趕去蕭遠那裏。
或許說了也許不信,他這麼早的去找蕭遠竟然是為了一盤遊戲,一個對單機遊戲一點都不感興趣的他,竟然為了盤單機遊戲去找蕭遠。
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愛情遊戲》,很普通的名字,不普通的是它在市場上的反應,簡直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這款遊戲——鋪天蓋地。仿佛也就是一夜之間,到處都在傳著這款遊戲的消息。
價格很貴,打的是貴族遊戲的招牌,但是這款遊戲竟然隻能玩一次,親朋好友之間相互借著玩,大家卻仿佛提前串通好的:“遊戲確實不錯,你自己買來玩一玩吧,這樣的話才有用,畢竟,別人的人生愛情怎麼樣都是別人,你自己的怎麼可能和別人一樣呢。所以,還是自己買一盤吧。”
而聶超呢,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怎麼都不想自己去買一盤遊戲去玩。
所以,現在的聶超,便站在蕭遠的門前,先敲了一下門,然後按了兩下門鈴,接著聽到裏麵一聲:“門沒鎖,進來吧。”
這是兩個人的暗號,若是兩個人正在做什麼的時候,又不希望外人打擾,那便會在裏麵弄個動靜,但是不來開門,那意思是外麵的人就要另找地方玩了。
聶超打開門,換了鞋進去,蕭遠正在床上睡著,一副將醒未醒的樣子,“什麼事啊,昨晚將一個案子給弄完,很晚才睡覺,若是沒有啥重要的事情,你就自己弄,我還是補個回籠覺,傷不起啊,將人當牲口的使喚。”
聶超也不和他廢話:“聽說你整了盤《愛情遊戲》?借我玩一玩。”
蕭遠聽了,慢慢抬起看上去很重的腦袋,睜著因為熬夜很腫的眼睛,然後晃晃悠悠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麼?”
聶超看著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說,我外麵帶了個女人,想讓你現在起來,給我騰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