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吸引蘇莫離眼光的可不是那些拿不走的家具,而是那櫃子上閃著金光的古董,當然那金光隻有蘇莫離那雙眼睛能看出來。

那一件件精美的瓷器玉器,看的蘇莫離是心花怒放啊,兩個眼睛都變成了心形,那平常不太靈光的腦袋此時正以最快的速度轉著,在研究怎麼把它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據為己有,好在以後逃跑,闖蕩江湖時能用上。

其實那豪華的大車裏不光有蘇莫離一個人,此時端坐在軟榻上的景則天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好笑的看著坐在茶幾旁抱著點心,看著對麵櫃子上的裝飾古董兩眼冒光的蘇莫離。

看著蘇莫離眼裏蹦出興奮地光芒,眼看就要流口水了,景則天終於忍不住,開了尊口,“想要就開口!”

“嗯?”由於想鬼點子想的太認真的,所以蘇莫離根本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景則天說了什麼,隻是感覺有個人在叫她,便條件反射一般應了聲。

但下一秒,蘇莫離回了神,噌的一下就轉過頭盯著景則天,笑的十分的友好,“王爺,您剛才說什麼?”

如果剛剛不是幻聽的話,那個大熊男應該說的是想要就開口,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不用偷,隻要開口就能得到那些古董,那些白花花的銀子?

越想蘇莫離越開心,越開心看景則天的眼神就越興奮,此時看見他就如看見一堆白花花的銀子般。景則天看著蘇莫離那詭異的表情,頓時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想要就開口!”仁景天朝的黑王爺頭一次把同樣的話說了兩遍,破天荒為了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改了習慣破了例。

據以後市井上的傳聞說,今天的事是因為黑王爺景則天被蘇莫離殺人不眨眼的閃金小狗眼雷到了,才會如此失常的,可惜真相是無從查證了。

因為誰也不敢去問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黑王爺,而另一個當事人,蘇莫離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要!”蘇莫離想都沒想就答了出來,還巴巴的看著景則天,十分的期待,那眼神看的景則天都不忍心拒接了。

此時的蘇莫離依舊一身白衣,頭發沒有紮起來,隨意的用一個銀色的發帶綁了起來,讓景則天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她和蝴蝶翩翩起舞的樣子,怦然心動。

“這裏的東西你隨便拿!”景則天知道他被蘇莫離這個如狐狸精一般的女人迷惑了,但是有一種東西是明明知道不能碰,但仍是沒有辦法抗拒。

蘇莫離一聽,終於笑了,笑的那麼的滿足,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如狐狸精一般嫵媚動人,但是那兩個大大的酒窩浮現在她的兩頰,卻為那嫵媚的臉平添了一份天真,那麼的美好。

景則天坐在軟榻上突然感覺十分的燥熱,心裏頓時後悔沒有讓他們吧軟榻換成竹席。一燥熱喉結就不自覺的上下動了動,情不自禁的對蘇莫離開口道,“過來!有個東西給你!”

一聽到給她東西,蘇莫離頓時更加開心了,想那大熊男王爺的身份,一定是什麼免死金牌,再不金銀玉牌,噌噌就竄到了景則天身邊,絲毫沒有什麼防範。

景則天看著蘇莫離那絕美的臉,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立刻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盒子,“給!”

很漂亮的盒子哦!蘇莫離衝景則天有好的笑了笑,故作矜持的猶豫了一下,緩慢的伸出手,其實心裏都樂開了花了。

“啊——”打開的那一刻,蘇莫離嚇了一跳,條件發射般的竄到了景則天的懷裏,手裏的盒子也被無情的扔到了地上。

“你要謀殺啊!小摳就小摳,不給免死金牌就不給幹嘛!幹嘛放個蟲子嚇人啊!”蘇莫離一緩過來就咆哮著,早把要淑女的事給忘到腦後了。

景則天沒有說話,一手依舊環著蘇莫離不鬆手,另一個手撿起盒子,抵到蘇莫離身邊,她想掙紮著躲開,可是他的手太有力了,根本掙不開,隻能咆哮到,“要殺就殺,幹嘛用這種酷刑!”大有一副壯士一去不回的氣勢。

景則天笑了,剛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柔和,“隻是個易容的疤痕!看你嚇的樣子!”蘇莫離冷靜了,而且十分的冷靜了。

在景則天那詭異的笑聲中,蘇莫離覺得她那為數不多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麵子又沒了!

幹笑了兩聲,蘇莫離死撐著僅剩的一點麵子,“嗬嗬!!我當然知道,我隻是覺得車裏氣氛太沉悶了,逗王爺開心罷了,看,王爺你笑的多好看啊!”

景則天也不戳破蘇莫離那小心思,畢竟女人多是愛麵子的,這個他在他後院中那些女人身上是看的多了。

不過他是不否認,自從撿了蘇莫離這個寶回來後,他確實開心了許多,而且也學會了笑,這個離他很遠的東西。

“記住本王的話,做我的女人會很危險,所以一定要學會自保。”景則天邊說邊從盒子裏拿出那個肉呼呼的扁條狀的疤痕。

蘇莫離明白了,這是讓她易容,可是就是一條疤痕,有什麼用,原來長什麼樣不還是長什麼樣嗎,真不知道這裏的人怎麼想的,弄不好還得被捂的起痘痘。

說完景則天就攔過蘇莫離的小臉,小心的把那條醜陋的疤痕貼到她的臉上,從右額頭穿過精致的鼻子再到左邊得小巧的下巴,頓時整個人就變了樣,從美女便醜女了。

景則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把一小瓶藥遞給了蘇莫離,“,你臉上的疤痕會在一個月後自己脫落,這個藥可以讓它再次貼上,並且取下後沒有一點痕跡!”

蘇莫離撇撇嘴,不就是萬能膠水唄!還說的那麼的寶貝,不過還是小心的收藏起來,畢竟看那瓶子應該是很值錢的玉器,用完了還可以賣錢啊。

“那我這一個月內取不下來了唄!”蘇莫離微微回頭就從馬車壁上的銅鏡中看見了自己的樣子,是有點看著不舒服,要這樣一個月,心裏還是十分的難受。

“怎麼了,隻是一個月!”景則天怎麼會理解女人愛美的心,木魚疙瘩般的問道。

“會很難看!”蘇莫離如實的回答著白淨的小手有點感慨的覆上那貫穿全臉的疤痕,還真是逼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