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仁道:“眾卿一起想想,有什麼理由說得過去,讓中國人無話可說,讓他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
阿南惟幾道:“不如這樣,就用瘟疫好了。”
山本五十六道:“單純的瘟疫恐怕不能讓人信服,再說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國家發生瘟疫,然後不出兵,也難以讓人信服,如果中國人派人來,我們怎麼瞞過他們呢?”
阿南惟幾不滿道:“難道我們發生瘟疫還需要他們來查?”
“你錯了,你難道忘了我們找借口是為了什麼嗎?”
阿南惟幾說不出話來……之後一些人唧唧歪歪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一個辦法。
“難道想一個辦法就難麼難嗎?”裕仁不滿的說道。
一眾日本軍政官員惶恐道:“臣等該死!”
這個時候南次郎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就是……”
裕仁道:“就是什麼,有什麼困難嗎,難道我們大日本帝國這麼大的國家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南次郎惶恐左顧右盼道:“就是這個辦法會讓陛下受天大的委屈。”
“嗯?”裕仁一聽這話猶豫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這件事就是個大事,要他來,那恐怕真的不會太便宜他,不過眼下這麼多人看著,總不能輪到他上就裝慫吧。
“南卿,你隻管說來,為了帝國,就算朕要赴死也在所不辭。”
南次郎道:“陛下不如裝死,比如得了什麼急病,然後我們來個國葬,舉國哀悼,再然後皇位繼承問題出現了問題,我們內亂起來,這個時候哪裏有功夫去擴張,中國人必然找不到什麼借口來說什麼,隻不過這個辦法一旦實行,陛下以後真的隻能退居幕後,還不能經常出來了。”說罷南次郎像犯了一個錯誤的小孩低下頭顱不敢看裕仁,更不敢看其他同僚。
“不行,絕對不行,”阿南惟幾拍桌子道:“怎麼可以讓陛下裝死呢,萬一以後中國人沒有被滅掉,那陛下豈不是永遠要多在陰暗的角落裏不能見陽光。”
南次郎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我隻是說說而已,不行就不要采納了嘛,嗬嗬嗬……”
一幹人見南次郎這幅奸相,心中暗罵:“猥瑣!”不過嘴上也是不同意裕仁這麼做,反對聲一片。
裕仁思考了一下道:“眾卿為帝國拋頭顱灑熱血,朕豈能退縮,再說這也並不是叫我真的去死,隻不過是隱居幕後。”
阿南惟幾道:“陛下,我們肯定能想出其他的辦法,如果為了不出兵,您需要這麼做,那豈不是丟了大日本帝國的臉嗎?”
裕仁道:“臉算什麼,為了帝國的未來,朕隻能不要臉,第二不要臉,第三堅持不要臉,我希望諸卿也能這樣,我們的實力跟中美相比較起來差距實在太大了,我們隻能這麼做,人至賤則無敵。”
山本五十六道:“那真的難為陛下了!”
裕仁還沒有說話,阿南惟幾搶話道:“山本五十六你枉讓陛下那麼器重你,這個時候你不想辦法為帝國脫困,反而讓陛下裝死來片中國人,為什麼你自己不去死騙中國人呢?”
山五十六道:“我當然想,問題是我死了沒有用,裝死更沒用,如果諸君有更好的辦法就提出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眾人無話可說,他們確實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山本五十六道:“陛下,那就委屈您了,這個說發病什麼的顯然不太可信,我看不如安排人刺殺比較合適。”
裕仁點點頭,“隻要對帝國有利,怎麼樣都可以。”
阿南惟幾憤怒的道:“你們居然真的要這麼做,你們好意思嗎,你們這幫蠢貨。”
“八嘎呀路,”裕仁狂吼道:“阿南惟幾,你閉嘴!”阿南惟幾乖乖的閉嘴,不敢說什麼,他不知道裕仁為什麼對自己氣這麼大。
裕仁也覺得奇怪,自己的氣為什麼這麼大,是手下的人沒本事要自己上,還是為自己的實力不夠,隻能采取這種丟人的方式。
不管怎麼說,這事就這麼定了,山本五十六很快就籌劃了一起拙劣的刺殺,不過那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隻要瞞過中國人就可以,或者說隻是給中國人裝裝樣子罷了,給中國人一個不追究的理由,又或者給中國人一個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