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夫在彼得堡做工的工廠叫彼得?薩韋利耶夫工廠,位於彼得堡市中心,專門製造馬剌。這一時期的俄國正處於階級矛盾日趨尖銳、社會主義革命即將爆發的前夜,在這一曆史轉折關頭,崔可夫在工人中,受到進步思想的影響,特別是在他的兩個哥哥服役的波羅的海艦隊的水兵中,他大量接觸了無產階級革命的新思想。
他閱讀了《共產黨宣言》,看到了許多布爾什維克的報紙和傳單,思想覺悟有很大的提高。他曾在回憶錄中寫道:“在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得宣言裏所說的深奧的理論,但我深深地懂得:無產階級失去的隻有枷鎖,而他們將得到的是整個世界。工人階級在反對資本家和地主的鬥爭中將起決定性作用,”
1917年在喀琅施塔得水雷手中隊當見習水兵。1918年春,崔可夫在經曆了俄國十月革命的曆史變革之後,進入紅軍莫斯科軍事教官訓練班,成為第一期學員。在訓練班,崔可夫接受了嚴格的軍事訓練,軍事素質有極大的提高。令他難忘的是,1918年7月2日,列寧來到軍事訓練班,並發表了演說。能親眼看到革命的領袖列寧,並聆聽他的講話,令崔可夫激動不已。
在軍事訓練班,崔可夫第一次參加了保衛新生革命政權的戰鬥,平定了莫斯科“左派”社會革命黨人的反布爾什維克起義。這次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然而,新生紅色政權所麵臨的國內不甘心失敗的政府軍反撲、武裝幹涉的嚴峻形勢,促使崔可夫投身到更為廣闊的戰場和更加激烈的戰鬥中去。
從軍事訓練班畢業後,崔可夫參加了國內戰爭,在南方麵軍任副連長。1918年11月和1919年5月先後在東方麵軍和西方麵軍第2集團軍第28師第40團任副團長、團長。在1919年春天,他率部參加了粉碎高爾察克政府軍的戰鬥,並於5月初擊退了高爾察克的進攻。由於崔可夫在戰鬥中的出色表現,5月4日,他被接受加入了布爾什維克黨。在粉碎高爾察克匪幫後,崔可夫被調往西方麵軍任團長,參加了對波蘭政府軍的戰鬥。由於作戰英勇,崔可夫在這一時期榮獲兩枚紅旗勳章。
平息國內外的武裝幹涉後,崔可夫於1925年進入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結束學業後,他於1927年來到中國,任駐中國軍事顧問。1929年回國後任紅旗遠東特別集團軍司令部處長。1932年9月任首長進修班主任。1936年,崔可夫進入工農紅軍機械化和摩托化學院速成班學習。畢業後,於同年12月任機械化旅旅長。1938年4月任步兵第5軍軍長。1938年7日起,他先後任白俄羅斯特別軍區博布魯伊斯克集團軍級集群司令員、第4集團軍司令員,並指揮集團軍參加了解放西白俄羅斯的進軍。1939—1940年,蘇芬戰爭時期,崔可夫擔任第9集團軍司令員,指揮部隊參加了戰鬥,不過被芬蘭軍隊打的落花流水,因此被解職。
1940年12月,東亞方麵的國際局勢日益緊張,日本已吞並了大半個中國,並在北上進攻蘇聯和南下同英美開戰之間舉棋不定。在這種情況下,熟悉中國情況並在中國工作過的崔可夫再一次被派到中國,任駐中國武官和軍事總顧問,直到1942年3月奉召回國。
1941年6月,法西斯德國入侵蘇聯,此時,崔可夫正在中國,他密切注意著蘇德戰場的形勢發展。隨著德軍一路東進,攻陷明斯克、占領基輔、奪取斯摩棱斯克,直逼莫斯科城下,列寧格勒陷入重圍,崔可夫的心情十分沉重。他的心已飛回了蘇聯,渴望投入到保衛蘇聯的戰鬥中去。
1942年3月,崔可夫從遙遠的中國回到了闊別20多年的莫斯科。崔可夫彙報了在中國的工作之後,就堅決要求:“上前線。”5月,崔可夫被任命為配置在圖拉地區的預備隊第1集團軍副司令員。司令員還沒有任命,指揮部隊的責任完全落在崔可夫的身上。
王漢章對於這個家夥熟習的原因是後世,1969年,中蘇珍寶島事件暴發,時任國防部長助理的崔可夫主張“一勞永逸的打擊中國”,甚至準備發射攜帶核彈頭的遠程導彈,,對中國發動“外科手術式的核攻擊”最終由於擔心中國的大規模反擊未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