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啟動,不是我說,坐馬車真不是件舒服的事,一個勁兒的顛簸。不管走得快,走得慢都一樣。我鬱悶地坐在車窗旁,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的景色。這次出奇的沒有走隱秘的小道,而走的是光明正大的官道。我有些納悶了,不管每次行動還是其他什麼的,一般為不暴露行蹤都會走得越隱秘越好,這次倒是特別。
我轉眼看看車上,陰鬼正雙手環抱著他的劍,閉著眼睛假寐著,而車上其他兩個則都是血門裏年紀較長的。一男一女,冰冷著臉不動聲色地坐著,外麵還有一人則負責趕車。我看他們這副模樣,估計也不希望有人和他們搭訕。
臨近中午的時候時候,我們在一個路邊茶肆停了下來。馬車一停就覺得全身已有些酸痛了,我跟著他們下了車。當然我緊跟著我師傅走,曼娘在我出來前也囑咐過我,盡量和陰鬼呆在一起,就算是有什麼事發生,陰鬼也好庇護我。我想想也是,好歹他也是天血門第一殺手,保護我也是順帶的事兒。
靜夜他們已在茶肆那邊坐下了。大概在外麵也就不講究那麼多規矩了,也為不惹人注意,靜夜跟他身邊兩個人坐在了一張桌上。靜夜悠閑地自顧飲起那在手裏的茶水,而他身邊的兩個人則一臉警惕地掃視著茶肆周圍。
我們挑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茶肆裏麵的小廝很快端了一大壺茶水上來。到底是趕了一上午的路,茶水一上來,我便要喝。陰鬼拿住了我伸出去的手。從懷裏拿了一排銀針出來,拔出一根,在倒出的茶水裏攪了幾下,確定沒有變色後,點了點頭。桌上的其他人這才喝了這壺的茶水,我一連喝了好幾杯。茶水有些苦澀,並不是什麼好茶,但人在外也不好多講究什麼。我一抬眼向旁邊望去,剛好在陽光的照射下,他們桌上一個亮點刺到了我的眼睛裏,我定睛一看,一根銀針躺在了桌上。原來,他們也早已試過毒。看來,和門主出去真得夠小心的,我搖了搖頭。
我們這張桌上剛好四人,但四人中除了我頭東張西望之外。其他幾人如一尊石像般一動不動。隻是偶然的眨眼和呼吸還證明他們是活人,天血門的殺手也太無趣了!不過也是,跟門主出來的一般都是門內的高手吧!高手有這種反應也算正常。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一陣大聲的交談聲從遠處響起。頓時我覺得四周的坐著的幾個天血門的高手的警惕性瞬間提高。我看了看靜夜,隻見他還是悠然自得的喝著茶,好像覺著四周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今日偷懶,明日兩更~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