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很美的夢,以為自己曾經離那個位置這麼的接近,但是自己的身份連那個狗雜種扶桑都不如,當年自己沒有明白,但是如今。
“父親,原來我在您的心裏隻不過是這樣的?一個……”一個廢物,一條狗,甚至是毫不留情就可以踢走的垃圾。
“你抓住了安娜,我可以原諒你一次,但是你手裏的東西,都給我扔掉了,別去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布魯克,你很聰明,但是我不需要聰明的人,明白了麼?”輝夜耳提麵命的警告著,這個男人很聰明,但是也很有野心,甚至總是以為自己可以是弗洛德的人,這樣的思想真的是可怕。
輝夜眯起眼睛,布魯克的心情收到了極大地打擊,想不到自己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知道了,我會安分的。”
“這才是乖孩子,布魯克,留下一條命,已經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明白了麼?”輝夜當初本來就準備殺了這個男人,但是安娜出現了,安娜代替了自己直接踢走了這個男人,但是也間接的保住了這個男人的命,這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不過既然如此,那麼就讓這個男人苟延殘喘,受到了教訓,也就罷了。
輝夜的話,讓布魯克的臉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的離開,甚至連神色都變得寂然,這一次,卻出現了死寂,曾經不過是失望,現在不過是絕望。
而安娜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眼底隻有嘲諷,靠著箱子,自己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其實她知道自己被抓到就會使這樣的下場,畢竟自己如今是落水狗,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抓回來,那是最後的機會了,沒關係,露娜……
已經能夠離開,這就足夠了。
安娜不擔心自己,自己已經了無牽掛了,這也就是自己最後的希望,抬眸看著輝夜,他目光蕭瑟,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你還有什麼話說麼?”輝夜給這個女人一個機會,如果她還有可用的地方,輝夜也不想放棄一個這麼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有野心,但是她從不會認為自己是弗洛德家族的孩子,這一點讓他覺得和這個女人算是附和自己的心意。
但是安娜卻笑了——
“父親,你是無人可用了麼?”
安娜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這個男人當初給自己一個機會,但是這個機會的代價卻是讓自己痛不欲生,甚至現在,“我的話就是,我不會嫁給那個男人。”
即便這個男人殺了自己心愛的人,想讓自己屈服,但是安娜根本不在意,而且想通了,一直以來自己都以為這個男人是在尋找一個繼承人,但是其實呢?
他們的血液都不被這個男人認可,因為,他們的母親,都帶著弗洛德家族的血統,這個男人最鄙夷的血統。
布魯克想不明白,所以自己有機可乘,取代了那個男人,而如今,這個男人卻要找人取代自己了,但是找誰?
現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恐怕是無人可用了吧,自己的價值,最終在這裏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