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已經提上了日程,這封岸借著和未婚妻培養感情的借口,便和輝夜一起上了飛機,這專機專做,蘇穆卿不是第一次坐,不過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行程竟然還讓自己跨了一個國,心裏哭笑不得,輝夜坐在女人的對麵,而扶桑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從哪裏摸了一本書,這就是給自己一個事情,根本連正臉都不看蘇穆卿一下。
蘇穆卿倒是也樂得自在,但是有人不自在了——
“等下回到俄亥俄,就是你的家,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不過我留你不到多久,你就要和封岸回去……”
輝夜淡淡的說,其實心裏也有些舍不得,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剛剛找回來,沒有多久竟然又要給別人,作為一個父親,對此十分的接受無能,這可是阿穎的女兒,和阿穎這麼相似,但是卻要離開,心裏隻覺得有些舍不得。
但是舍不得也沒有辦法,想到這個女兒可是給自己帶來的利益,這心裏便覺得有些悵然若失,不管是誰,到最後都淪落到給輝夜作為墊腳石,可是輝夜已經活不了多久了,這保持體力的藥物,甚至連扶桑都忍不住的勸阻,可是又有什麼用?
輝夜是誰,輝夜是連扶桑都害怕忌憚的男人,又有誰可以阻擋?輝夜知道自己有時候做法極端,但是也就是他,麵對蘇穆卿的漠視,他便忍不住想要來彌補父子情,找了一個開端,無奈道:“想不到我剛剛找回女兒,就要把她給了別人,在阿穎的在天之靈希望不要怪我……”
輝夜作為一個M國人,但是卻不想願上帝保佑,而是在天之靈,這被東方文化浸透,真的是讓人覺得哭笑不得,而蘇穆卿也不在意,左耳進去,右耳朵出來,扯唇——
“不是我要嫁給別人,你女兒有丈夫有孫子,現在好了,你這逼我直接假裝自己沒有丈夫孩子的,嫁給一個對你有利的人,你現在又在這裏告誡在天之靈,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偽善?這個時候在自己的麵前擺出這一副嘴臉,不但每一次都是,甚至讓蘇穆卿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人格分裂,“輝夜,我不過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應該把我發揮到多大的利益。”
“蘇蘇,你就不能乖一些,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輝夜是喜歡這個女兒的,雖然對這個女兒有意見,但是這個女兒,卻是掛著阿穎的名號,是自己最愛的女兒給自己生的女兒,所以絕不會怎麼樣這個女兒,所以,蘇蘇也是輝夜的軟肋,但是扶桑,但是安娜,都是靠邊站的,雖然輝夜喜歡,但是不代表他會為這個孩子放棄自己的打算,所以蘇穆卿不管這麼僵,都是必要要滿足聯姻,這也是他的使命。
“我不是不乖,我已經大了,不是奶聲奶氣的孩子,輝夜先生,你現在帶我會M國,就是我最乖的表現。”蘇穆卿不想和這個男人吵架爭論,反正自己已經有了主意和計劃,目光遊離間注意到了扶桑的表情,那個男人如今正在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不參合一點的狂熱和誌在必得,似乎已經打消了要得到自己的念頭。
“夫人,別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現在很危險……”綰綰提醒道,在蘇蘇的耳邊,悄聲低喃,作為一個專業保鏢的直覺,這個男人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男人,但是這話不會對蘇蘇說,這保護夫人的職責是她所在,絕不會讓夫人受傷出事,而麵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是十分的危險,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