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殺了他!”蘇穆卿看到了綰綰就像是見到了太陽一樣,咬著牙,直接吼道,對這個男人真的是深惡痛絕,剛剛的侮辱都曆曆在目,自己的腳踝痛處都在提醒自己,這個男人剛剛的對自己做了哪些禽獸的事情。
“少爺說不能讓你受傷。”綰綰冷冷的說道,沒有一點情緒,自己來的是不是太晚了,一開始綰綰進來的時候,還被人發現了,可是那些人太弱了,所以都被自己解決了,可是進了屋子就看到這個男人要壓著夫人,所以她遵從少爺的囑咐,保護夫人,不能夠讓夫人受傷,可是夫人現在受傷了,綰綰陷入了苦惱,“可是夫人受傷了,綰綰不好交代。”
綰綰有些頭疼,“綰綰來晚了。”
想到這裏,她更討厭前麵的男人了,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夫人就不會受傷,綰綰就不會保護不力,想到這裏,她的刀又割深幾分,“都怪你!”
“沒錯,就怪他!我的腳踝!”蘇穆卿這個時候才覺得痛的刻骨銘心,不住的抽搐,綰綰一看,夫人的腳踝竟然都呈現不正常的扭曲的姿勢,嚇了一跳,不自覺的收緊。
鋒利的刀片陷入肉裏幾毫米,扶桑的脖子就露出了血珠子,第一次,扶桑覺得自己和死亡離得這麼近,綰綰是封岸身邊的人,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但是就憑著剛剛她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扶桑都知道和這個女人絕不是一個自己可以對付的,甚至自己現在的性命就掌握在這個女人的手裏,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我和您的夫人是鬧著玩的,你先放開我。”
“綰綰,別聽他的。”蘇穆卿咬著牙,吐道:“殺了他。”
“綰綰收到的命令是保護夫人,暫時不能殺人。”封岸害怕綰綰打草驚蛇,於是囑咐了她決不能輕易動手,蘇穆卿氣急敗壞的罵道:“不殺了他,但是剛剛他斷了我的腿!綰綰,幫我報仇!”
“好的。”這在情理之中,這個男人傷害了夫人,那麼綰綰可以采取同樣的手段,既然剛剛毀了夫人的腿,那麼綰綰也是齜牙必報,卡卡兩聲。
扶桑倒是一個硬氣的,竟然一聲不吭,但是冷汗已經泄露了男人的情緒,綰綰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雖然同樣是斷腿,但是剛剛扶桑不過是考慮著蘇穆卿依舊是大小姐,所以下手還是有所顧忌,不過是脫臼,但是綰綰絕對是斷了他的腿。
腳踝都聽到了哢嚓一聲,扶桑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經不聽使喚,綰綰知道這樣已經是斷了男人的能力,便安心的放開了這個男人,走進蘇穆卿,眼一掃,就知道剛剛這個難惹做了什麼。
“夫人的腳脫臼了,綰綰幫你。”右手扶著女人的腳踝,左手用力,又是哢哢兩聲,蘇穆卿竟然覺得自己的腿不痛了,適應了幾秒,竟然能夠站了起來,“綰綰,我好了。”
“夫人沒事就好,這個人怎麼辦?”綰綰麵無表情,其實蘇穆卿也知道綰綰的脾氣,她似乎從沒有露出一點其他的情緒,若不是知道綰綰的血是紅色的,她真的以為這個女人是一個機器人,搖搖頭,看著地上就差沒有搖尾乞憐的男人,譏諷道:“扶桑少爺,您剛剛還真的是很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