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德先生,我們是懷著誠意來的,還請你們給一個合理的交代。”裏頭的聲音聽起來還真的是有點耳熟,蘇穆卿走向前,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頭傳出來一個磁性的男聲,而後,道:“不然我的父親,似乎也沒有這麼容易交代。”
蘇穆卿抱著懷疑慢慢的走了進去,等看到人,正好,對方也扭頭聽到了動靜回了頭,一看到蘇穆卿,整個人都刹住了聲音——
“封岸小子,這是我的女兒,你還沒有見過吧。”輝夜打斷了對話,看到蘇穆卿,想回介紹著,心裏其實已經有了打算,而封岸此時壓根沒有聽到輝夜的話,而是目不轉盯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就像是收到了什麼驚嚇,嘴巴張的大大的,就像是被什麼掐住了嗓子,手指指著麵前的女人,顫顫巍巍的,不敢置信道:“綰綰,你捏捏我,這個人是不是……”
“我是蘇穆卿,你好。”蘇穆卿及時的使了一個眼色,封岸好在拉回了理智,但是綰綰沒有這麼多纏纏繞繞的,看到蘇穆卿麵無表情的回複道:“是徐夫人。”
“蘇蘇,你認識?”輝夜眯起眼睛打量著麵前的兩人,看來這兩人是認識的,沒有想到蘇蘇竟然會認識封騰的兒子?
封騰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神秘,來曆不明,在東南亞那塊混出了自己的名堂,和他不一樣,他可是靠著祖上的大家族的福音,這弗洛德的家族曆史可是追溯到騎士時代,但是封騰能夠憑借著一己之力,拿下東南亞那一塊的地方,在哪裏混的風聲水起,輝夜心裏是佩服的,雖然他們之間的交情不過是利益的關係,可是封岸這個小子得到了封騰的真傳,雖然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風一吹就能夠摔倒了,可是這裏頭的手腕和氣魄,都不一樣,和他的那些私生子尚不得台麵的東西,根本不能夠同日而語。
甚至連扶桑那個小子,明明得到了自己的身傳,輝夜是吧扶桑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待的,雖然血統是弗洛德家族的一個硬傷,扶桑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在番禹故人的孩子,所以不能夠繼承自己的大統,這一點輝夜其實是有些懊惱的。
扶桑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性子太過暴戾,女人雖然是衣服,輝夜對女人也是揮之即來去,但是像他這樣,輝夜其實心裏是擔心的,一個領袖,一定要能夠把自己的一切做的滴水不漏,扶桑還是不夠穩定。
但是這個時候,阿穎的孩子出現了,自己唯一具有繼承人的血統的女兒,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和自己這麼的相似,若不是阿穎離開自己太早,他一定可以把這個孩子培育成一個優秀的繼承人,可是現在,蘇蘇明明都擺明了不會和扶桑在一起。
自己知道,這個女兒的性子,自己要是逼急了也不好,在還有備選的情況下,其實還是可以考慮讓蘇蘇解除和扶桑的婚約,封岸就是一個不錯的阿選擇。
封岸是封騰的兒子,這三年跟著封騰已經在東南亞混出了名堂,手腕和魄力都讓他覺得不錯,這一次,是他們的人和自己的人鬧了一些矛盾。
一批軍火,本來走私到了東南亞,但是想不到沒有和他們打招呼,結果被海關查了,卻連累了他們的人,輝夜確實是管理不當,若是當時交涉塞點錢也就結束了,可是那個派去的人,卻是一個有野心的,而且不夠沉穩,竟然冒冒失失和當地的政府宣戰,結果自己損失慘重,貨物全部被海關侵占不說,封騰的人也受到了損失,倒是那個頭頭跑了,輝夜想到這裏,心裏就覺得有些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