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誠提出自己的疑問:“可是他這位叔隻怕同他們並不是很親近,如若不然,為什麼鄭俊海出事後,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去找他叔?他在遇到危險時,竟然會選擇向陌生的我們求救,也沒提出要的他叔,隻怕這裏麵有些事情,他並沒有如實同我們交代。”
洪金秋突然示意他們噤聲,他伸手在茶幾上輕輕一抹,光滑的玻璃鏡麵上出現了鄭俊海和張寶琨的畫麵,兩個人正聚在臥室床上,湊一起偷偷討論。
鄭俊海平躺在床上,心亂如麻,他就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呆在範瑩瑩她們這裏,也沒有安全感,畢竟是一幫陌生人,他當時太慌亂了,甚至沒有仔細去思考過這一夥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而他卻傻乎乎的把所有家底都交代了一遍。
張寶琨問鄭俊海:“怎麼辦?真要去找你叔?”
鄭俊海點了點頭:“隻能去找他了,至少我還知道他在城,不像我爸,我連他在哪都不知道,等到一個月後和他聯係上,我可能早被警察關起來判刑了。”
張寶琨知道鄭俊海的叔,以前就聽他提起來過,眼見著他要去投奔這人,不禁也替他犯愁:“可是你叔那人一向和你爸不對付,他一直都在找你爸呢,萬一順著你這根藤找到你爸怎麼辦?”
鄭俊海伸手撓腦袋:“那你怎麼辦?你有什麼好辦法麼?至少我叔不會不管我,他想找我爸,就讓他找去,我也想見見我爸呢,這都幾年沒回家了?我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了,有他這麼當爸的麼?幾年見一麵,一個月通一次電話,大寶子,你,我和孤兒有區別麼?”
大寶子也不知道該什麼,隻能勸他:“其實你也有點太悲觀了,至少你爸給你錢啊,他要是真不管你了,還給你錢做什麼?”
鄭俊海拉長著臉,看上去痛苦極了:“我都不如他豢養的那些鬼,至少還能在一起。”
“什麼話!”張寶琨打了個寒顫:“大晚上的,別這麼嚇人的話啊,我聽著瘮的慌。”
鄭俊海無語了:“挺氣憤的心情,讓你給生生攪和了。”
張寶琨就樂了:“要我,你壓根就別多想,想那麼多幹什麼啊?要是你真下定決心想要找你叔,我就陪你去,不過你確定你叔在城麼?”
“嗯。”鄭俊海的無比肯定:“我叔這人念舊,呆在老家這麼多年,要是想出來早出來了。”
“你叔條件好麼?”張寶琨沒見過鄭俊海的叔,之前的隻字片語也是聽鄭俊海的,沒什麼客觀印象。
“一般。”鄭俊海回想著之前見過叔時的樣子:“我叔頭幾年就不弄舊營生了,自己找工作打工,過正常人的生活,他從到大都在修煉,現在入世了,肯定得磨合一陣子,反正,我感覺他過的應該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