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論年齡的話,穆濤估計最少大我十歲,這樣經商的人,肯定心眼子不少,所以,我也意識到,接下來要是跟他打交道的話,我必須要時時刻刻的小心留意,要不然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估計就翹辮子了。
接下來,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信息,等打完牌後,穆濤說自己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然後就跟我們打招呼走了,病房裏隻剩下我和李雲迪和文燕三人。
我心裏一鼓一鼓的,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李雲迪,但是,我又擔心,因為,被下了降頭術的人,其實很危險的,更何況,我意識到其實在李雲迪和文燕的身上,好像還被施展了傀儡術。
此時,要是穆濤在這病房裏藏了什麼可以竊聽的東西,一旦事情暴露,估計李雲迪和文燕都會遭殃,甚至,就連我也可能被害。
想了想,我最終還是決定暫時先不說這件事情。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李雲迪讓我回家休息吧,說這裏隻要有文燕就可以了,我本來還想對李雲迪提一下白富美和貝貝的事情的,但是一看他現在這般模樣,估計我說了,他可能還會跟我急,也就沒說。
而就在文燕按照李雲迪的意思,要送我出來的時候,我腦海裏冒出來一個想法,趕緊對文燕說了一聲最近肚子不太舒服,要去弄點拉肚子的藥,然後就去了醫院前台那邊。
當然,我借故離開的主要目的並不是買藥,而是跟前台的人找了塊磁鐵。
也是敲了,前台這邊正好有,所以,我又買了點肚子疼的藥後重新回到了李雲迪分病房。
我之前在魯班見聞錄中看到過這樣的記載,說是南洋邪降在施展的時候,一般都會在人的身上紮針,這種邪術,跟鬼門和道家之類的大不相同,不管是鬼門還是道門或者是相門,害人一般都會用人的生辰八字,但是南洋邪降側重的則是物理控製,而這在人的身上施針是最普遍的辦法。
拿著一塊足足有拳頭大小的磁鐵,來到了病房後,我就笑嗬嗬的對李雲迪說道:董事長,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最近我還需要一種珍貴的藥材,希望您跟采藥部門那邊打個招呼。”然後我就把藥材說了,同時,十分因為的用磁鐵在李雲迪的四周轉了一圈。
果然,就在我轉動磁鐵的時候,李雲迪本來跟我說話的,可是,他像是被蚊蟲叮咬了一口似地,伸出手去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一下。
我急忙朝著他脖子上看去,就見那裏有一個紅色的小點,但是,這紅色小點若不是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接著,我用同樣的辦法啊,在文燕的身上試了一下,同樣的,文燕的脖子上也有一個小點。
我不動聲色,朝著醫院外麵走去。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打開車門,跟司機大老劉打了個招呼,後座竟然傳來聲音。
“陳升小兄弟。”
我頓時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扭頭去看,竟然是穆濤,他此時正笑眯眯的看著我,那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眸子裏竟然透射出來一種令人發冷的寒意。
“哎?濤哥,你在啊。”強自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恐懼,我連忙擠出來一絲微笑,對著穆濤打招呼,而此時,我下意識扭頭瞅了司機大老劉一眼,發現大老劉的目光有些呆滯,雙手把著方向盤,像是聽不到我和穆濤的對話似地。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看來,這個穆濤也對大老劉動手了。
“陳升小兄弟,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呢,你怎麼在醫院裏麵磨蹭這麼久才出來,看來,你跟雲迪兄弟的感情的確是不錯啊。”穆濤頓時笑了笑說道。
我連忙將買的治療拉肚子的藥給穆濤看了看,笑嘿嘿的說道:“濤哥,你看,我這不是有點拉肚子嗎,所以就弄了點藥,對了,你不是說有事的嗎,怎麼在這裏等我呢,你在這裏等我也不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要是通知我了,我早就出來了。”
穆濤一雙眼睛,深深的看著我,歪著腦袋,像是在審視一樣,我心裏莫名的有點緊張起來,這穆濤會南洋邪術,我之前還沒應付過這樣的人,所以心裏有點沒底。
“哈哈,陳升兄弟,我看你怎麼有些緊張呢。”穆濤臉上嚴肅的表情一收,頓時對我笑嗬嗬的說道。
我捂住肚子說道:“我這不是緊張,是被憋的,我這兩天鬧肚子。”
“哦,既然這樣,那就讓大老劉送你會別墅吧。”穆濤笑著說道。
我連忙點了點頭,手心裏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手的冷汗了。
不過,就在我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的時候,穆濤竟然朝我伸出來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陳升小兄弟,我剛才在醫院門口,看到你在前台那邊要了個東西,好像是磁鐵吧,正好,我有一個鐵戒指,剛剛掉在了車座地下,你把磁鐵借我用一下吧。”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媽的,這個穆濤其實一直都在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