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不得無禮!”程傲訓話。
“不,小柔說的很對!男女的事本來就應該兩廂情願!”蕭南天迎合道。難得程小柔有此心意?
“天兒,是這樣:為師上次為你療傷,消耗了太多內力。如今,身體已經大不如前。所以有一件事情要你代勞?”
“師父要弟子做一件事情,別說是一件,就是一百件,弟子也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師傅哪裏舍得讓我最心愛弟子去‘赴湯蹈火’?我想,既然你與小柔無緣,她也不能再待在杭州了。她一介柔弱女子,毫無自保能力。護送她回來的鏢師已經走了。而我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千裏迢迢趕回去。所以,我想請你代為師走一趟,護送小柔回京。怎麼樣?”程傲說的滴水不漏,字字有理。
旁邊的程小柔也符合著說,“是啊,師兄,你總不至於不關心小柔一路的安全吧?一定不會!那小柔的事就有勞師兄您了?”她當然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誰不知道‘日久生情’?從杭州到京城,少說也要走個把月,任她在嬌慣自己的身體一下,怎麼也得在路上走兩個多月。這段時間是她接近他最好的時機。蕭南天,她第一眼見到他時,就已經芳心暗許了。她一定要想盡辦法得到他的傾愛!
“好吧……”蕭南天想拒絕也拒絕不了,是他答應師傅在先。更何況,師傅的確為了救他,功力大損。這件事他實在找不出任何借口來推脫。隻是雅兒那邊,怎麼跟她解釋?
“雅兒。”蕭南天遠遠望見蘇雅在院子裏忙碌的身影,心情有了莫名的好轉。同時也有著說不出的悵然與惘思。
“南天。”她回首望著款款走來的他,在她嬌俏的小臉上是因生火而弄的黑灰。
“笨女人,生火做飯都不會!”他寵溺的笑話她。走近她身邊,伸手想拭去她臉上的汙嘖,她卻突然蹲下身避開他的大手。
“唉,這就生氣了?”他莫名其妙。
“不是,是……”她語無倫次。
“是什麼啊?”他摸不著頭腦。這才服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
“我都知道了!今天‘紅雨樓’的老鴇來了,她說要跟你算賬……你幹嘛去拿寒雪的遺產去賄賂哪個貪官嘛?”她氣急敗壞的亂說一氣。
“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是這件事啊?”蕭南天恍然大悟,“雅兒,你有所不知?寒雪的遺產是她為天地會辛苦攢下的財富。以備以後軍需之用的。那個謝二娘非想將她的財產據為己有。我隻是趁著這件事情將寒雪的財產取過來而已。至於那箱金子,是我從大哥那借來的。寒雪的財產我已經派人送到天地會了。”
“那,那個老女人會罷休嗎?她找到這,又哭又鬧的。煩都煩死了!”
“你放心!她那邊我會擺平的。現在,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挽著她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