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26歲。北京頗有名望的青年畫家。不但人漂亮,而且有一顆單純,透明的心。按理說這樣一位才子佳人,應該不乏男友或者說嫁人的對象才是?但相反,她身邊的男友一個個離她而去。她都年紀一大把了,如今還是單身貴族一個。不是她眼睛放在額頭上。她的要求不高,真的一點也不高。隻要適合她,愛她就行。她真的想嫁人了。想的快成‘結婚狂’了。但老天就是不讓她實現這個小小的願望。她剛剛與第N個男友分手,心情特差。連她的畫似乎也帶著她的傷感。她沒有落淚,也沒有任何失戀的情緒。這種結局仿佛對他來說早已成了必然?對於必然的結果她好像已經沒有權利去抱怨什麼了。
她被好朋友拉去求靈簽。好朋友吹噓的這個大師如何如何的靈驗,好似她求了這隻靈簽,立刻就會有數不清的男友上門求婚似地?大師頗有一番大師樣,在他的一番專術的神秘話語後,又用三寸不爛之舌讓蘇雅不惜重金買下了一枚精巧的‘鑰匙’。她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蘇雅透過車窗在陽光下細細研究這枚特殊的‘鑰匙’,羊脂般的白色,細膩光澤。這看似平凡的人間石頭真能幫她啟開愛情的大門嗎?
車子駛入2環已接近傍晚,突然好朋友的手機鈴聲響起。“喂,親愛的!哦,好,我馬上就過去。”好朋友接完電話對蘇雅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她要去赴約,蘇雅這個電燈泡當然要被掃地出門了。“不好意思啊。蘇雅,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改日我們再約了?”蘇雅微微笑,雙手一攤下了好朋友的車。人人戀愛甜如蜜,隻有她守著寂寞空悲哀。唉,想這些隻會徒增自己的煩惱,還是想點實際的吧?這兒離她家還有3站地,打車回家已然不可能了。買這個玉‘鑰匙’已經刷爆她的信用卡了。看來隻能步行回家了。
傍晚的北京燈火闌珊,仿若一個純真的孩童閃爍著童真,智慧的眼睛。美麗極了。她慶幸自己能在這所城市裏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她獨步走著,朝自己家的方向。路程走了一半,就覺得體力透支了。悔恨自己以前沒有注重身體鍛煉,害得現在走幾站地就累的想躺下。深夜悄悄來臨,她的晚餐尚在冰箱裏。肚子已經開始喊餓。沒辦法,她隻能硬著頭皮繞小道。希望可以快點回家好慰勞肚子。可是走入小道,她便後悔了。不但光線不夠亮,行人也稀少。腦子開始不聽使喚的胡思亂想,電視劇裏的惡俗事件都是在這種環境下發生的……想到這裏,她不禁裹緊了外衣,大步朝前走。疲憊已經在高度緊張下去無蹤影了。
“咚”後腦勺傳來一陣悶棍,最後一點意識告訴自己被劫了。然後倒地不醒人事。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慢慢清醒,不遠處傳來打鬥聲,她想睜大眼睛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眼皮沉的像塊鉛,她隻模糊的看到有3個黑影打來打去。突然,手邊一下震動,她四處摸了一把,手感滑滑的,沉甸甸的。她眯著眼睛瞧了瞧,好像是一塊玉墜?這時,一輛巡邏警車帶著警笛聲駛進,那三個黑影聞風而逃。她忙抓住機會在路中央攔下了巡邏警車。她得救了,而且還無意中得到了一塊玉佛。她在台燈下翻看這塊玉。一樣的羊脂白色,一樣細膩潤澤。這塊玉與佛像的雕工渾然天成。她想,這枚玉佛應該比她的玉鑰匙還要值錢。但這塊玉不會從天而降。那三個打鬥的黑影應該是為了搶奪這塊玉佛。但這塊價值不菲的玉佛究竟哪裏吸引了那些人呢?突然她發現玉佛的側麵有一個小小的圓孔,鎮定了一下,從領口裏掏出帶在脖頸上今天剛求來的玉‘鑰匙’。出乎意料的,她的玉‘鑰匙’恰巧插入這個小小的圓孔。她太驚訝了,一個重金買了玉‘鑰匙’,一個無意間得來的玉佛,竟然可以合二唯一?而這晴天霹靂的震驚隻維持了短短幾秒鍾。玉佛發出白光,越來越強烈,最後照亮蘇雅的整個房間。蘇雅被這光刺的睜不開眼睛,她下意識用手臂去擋這股強烈的光。卻感覺自己被卷進了一個漩渦,整個身體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吸附著。在這股力量裏,她無法睜眼,也無法動彈,隻能任這股力量將她帶入一個未知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