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麼跟女兒說話呢?”當場、黎氏就不悅了,瞪他一眼,哪有老子跟女兒這樣說話的,即便有此事也不能當麵說,像是什麼話。
“大哥,飛虎你們先出去,讓我跟嫂子與瑤瑤談談。”此刻,紅櫻母親張氏說道,就要把兩人趕走,可司馬飛龍一根筋,死活不願意離開,女兒居然幹出這種違背三綱五倫敗壞家風的事情,讓他如何去麵見老祖,族老還未曾閉關,如果被知道他這個聖主,瑤瑤這個聖女都別想幹了,聖地能人輩出,不缺他們父女倆。
如今,他都要跳腳了,先是紅櫻後是她。
他們司馬家招誰惹誰了,這個秦元怎麼總是打他們司馬家的注意,這就是赤果果的報複,報應啊,兩個女兒都被睡了,該如何是好?不可能兩個女兒一個女婿吧,這特麼的史上無二啊。
見此,秦元高興壞了,真想氣死司馬飛龍,這家夥居然派人滿天下的追殺他,就像昨天他說的,敢追殺他,就禍禍他聖女,第二天就發現兩人同床共枕還衣衫不整,難道一點事沒發生?
秦元想了想昨晚喝大了,司馬南瑤這個女子酒量海涵啊,沒想到比他有過而不及,真是令人汗顏,女中豪傑啊,也喝大了,什麼感覺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其實,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什麼也沒發生,與上次跟紅櫻同樣,兩人睡覺都很老實,衣衫不整,肯定是睡覺時輾轉,總會將衣服弄的看樣子有些不整,這個跟有沒有發生什麼沒關係。
“我走幹嘛,這是我女兒,敗壞家風一定要嚴加看管不然還翻天了你,秦元這個小王八蛋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司馬飛龍一氣如今也是亂了方寸,一向做事穩重,換做自己這就不同了。
或許,每個人都這樣,發生在別人身上總覺得沒什麼,可發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一樣,宛若天塌地陷般,讓人吼不住,死去活來。
“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我跟妹妹女人家好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像你那樣問,她是女子,你一個父親這樣問合適嗎,傳出去還不別人笑掉大牙,你堂堂遮仙聖地聖主這樣問女兒。”黎氏那是氣的直瞪眼,真想甩他兩個大耳瓜子,上來就這麼問,像什麼事情。
頓時,司馬飛龍低頭,說的也是,自己剛才太衝動了。
他想了想也是,還是讓夫人與弟媳婦問吧。
“大哥,嫂子說的是,我們先出去吧。”司馬飛虎說道,也是氣的臉色難看,心想,秦元這個畜生禍害了他女兒不行,還要禍害他大哥的女兒,如果禍害了估計連聖女都做不成。
司馬飛龍看了看他們,麵上蒼白,隨後跟隨自己弟弟先出去,在院子裏休息,他們進入房間裏去說此事,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你說這種事情怎麼能不氣,秦元從他女兒房間裏出來的,而且還邊跑邊穿衣服,有這樣的嗎,保不準就已經發生了什麼。
此刻,司馬南瑤在萬裏之外,幸好自己的跑的快,之前問天魔穀要這種隨機符籙,不然肯定被自己的父親一巴掌拍死,那家夥還真是夠狠的,上來就是一巴掌,山頭都給打爆了。
她拍了拍胸脯,嚇壞了,自己父親出手就是厲害,若不是有這種符籙肯定完蛋,還是老子厲害,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會兒。
“媽呀,老爹這麼厲害,要弑女麼?”司馬南瑤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都怪秦元這個秦獸居然將她灌醉也不知想幹什麼。
無奈,如今她必須去天魔穀,還是那個地方比較安全,以秦元的身份示人最好,沒人敢把他怎麼樣,若不是自己跑的快,掛掉了。
此刻,她想給秦元開個視屏看看什麼情況,那邊自己的老父親是不是爆發雷霆之怒,跟個老暴君似得,若不是氣母親與嬸娘那老家夥還不把她打死,敗壞家風,違背三綱五倫,應該進豬籠。
叮咚!
頓時,其母親與嬸娘一臉懵比,這怎麼突然來個短消息,不知是誰發來的,不過猜測也知道,肯定是秦元發送的,告訴他安全離開,肯定是這樣,畢竟兩個人談情說愛都是這樣子的。
不過,秦元也一臉懵比之色,這才多大會兒,就發短信過來,難道真逃掉了,去荒天了?他一臉尷尬的樣子,有黎氏與張氏他如何看消息,這倆人就像倆門神似得,在這裏看著。
隨後,秦元撓了撓頭,不知該看還是不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