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啊,到底什麼?”秦元迫不及待,他與畫仙靠在一起,就等著老不死的說呢,忽然聲音嘎然而止。
這老不死的總是喜歡說一半留一半,非常無恥,讓人很想抽他,將他打的哭爹喊娘,生活不能自理,否則他不經心。
前幾天,被天譴劈的怕了,每次說話都得看向高空,生怕忽然給他來一下,那就完了,這把老骨頭不經劈了,再來真要嗝屁了。
“你等等,我醞釀醞釀……”老者擺手,意思別打擾我。
聞言,畫仙都嗬嗬大笑起來。
秦元還不知他這尿性,就這個毛病,每次都說一半,吊人胃口,這裏麵似乎不涉及禁忌存在,也不算天機,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老不死的總是這樣,不過這一次像是真在醞釀,在思考,巫族的發祥地到底在哪?他之前似乎接觸過,忽然忘記了。
“不行了,不行了,年紀大了忘記了,明明知道的。”老者摸著腦袋瓜子,皺著眉頭,在思考,在重新組合腦海中的記憶碎片。
“切!”秦元撇嘴在,真想踹他了,不想說就不說,沒人逼你。
他果斷直立身子就要離開,卻被老頭叫回來,像是在說什麼辛秘,那眼睛賊的很猴一樣,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發現,小心翼翼。
秦元撇嘴瞪著他,心想你這不做賊真是虧了,特別有天賦,長相就不像什麼好東西,特別講辛秘時,那家夥眼睛東瞅西望,就怕被人發現似得,讓兩人圍過來,趴在地上,跟哞牛抵架似得。
“你說不說,不說我們走了。”秦元白眼,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麼喊了道,實在受不了這老家夥,還釋放出兩層隔音罩,這裏隻有他們三人在此地,而且還是禁地,帝者都推演不出來。
“好好好,別著急啊,我跟你說巫族的發祥地就在南塢最深處,一座浩大的山脈中,那裏估計就是祖地。”老者說道,非常肯定。
秦元看著他這小眼神,非常誠懇,一點也沒騙他似得。
南塢最深處,的確可怕,連聖者進入都得顫抖,帝者無法深入,裏麵常年的瘴氣可怕,連聖者都會中毒的地方,誰敢深入?
這裏也是整座靈界最大的區域,廣袤無限,無人能探索盡頭,很多人也隻是在邊緣地帶而已,那些聖者去了不敢往深處,生怕隕落,曾經有人看到仙童,渾身繚繞仙光,在雲霧上行走,讓人害怕。
最深處廣袤的無人區,就連巫族帝者都不敢深入,曾經有人落荒而逃,邊逃邊吐血,也不知遇到了什麼,差點隕落,未曾看清對手。
“不對啊,南塢最深處沒有山脈。”秦元白眼。
“哎,不對啊,怎麼可能沒有山脈,難道我記錯了,廣袤的無人區連年瘴氣彌漫,聖者去了也隻能看到數裏距離,難道說的是別的世界,哦、估計是說錯了,不好意思,可能說的是神界。”玉宣子連忙擺手,向兩人道歉,言稱自己說錯了。
秦元真想踹他,自己明明就是詐他的,這老家夥居然不打自招,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拿這種謊話誆騙他們。
不過,或許是真的,最深處鬼知道有山脈沒有,帝者都不敢深入,這老家夥怎麼知道有山脈的,秦元覺得狐疑,這老家夥知道很多。
那個地方如此可怕,裏麵或許是巫族發祥地,很多毒物都是他們無人區邊緣采集到的,然後采回去煉製的各種毒藥,古術等,讓人忌憚。
然而,他不想讓老者走,繼續誆騙他吧。
“照你這樣說,巫族很有可能本就是無人區裏麵的種族,然後搬遷到外麵了,再也不與祖地聯係,或者有人不睦遷移出來,這種可能有沒有呢?又或者祖地讓他們道外麵發展?”秦元猜測道,老頭子不斷點頭哈腰,像是你說的都是對的,又道:“喬遷之喜沒請你吃酒?”
噗!
聞言,畫仙笑了出來,實在憋不住了。
然而,老頭還在點頭,意思你說的都是對的。
“噗,什麼喬遷之喜沒請我吃酒?那都幾百萬年的事情了?我那時還在哪呢,又被你帶溝裏了,你就不能正經點?”老頭義正言辭道。
“我正不正經你不知道,反正你不正經我是知道的。”秦元撇嘴,還想問他一些辛秘,這老家夥生氣了。
“過來來頭,問你個事。”秦元擺手,又把老頭給喚來了,讓他附耳過來,兩人咬耳朵,說道:“你覺得這世間有仙不?”
“有,當然有。”說完,老者趕緊看向四周,忽的擺手,釋放出十幾二十層的光罩,不讓人窺視他,又道:“無人區深處,可能就有仙,一些書籍上記載,這世間有陸地神仙,非常可怕,超越帝者。”
老頭說的很帶勁,賊眉鼠眼,再次環顧四周,總感覺像是有人似得,不斷釋放光罩,讓秦元一陣無語,有必要麼?帝者推演不出。
突然,他覺得老者並非遮蔽帝者,或者禁忌,有禁忌能推演出,他必須不斷隔著光罩才行,以免真的被人推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