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璀璨,如看到黃金般,綻放出金光,鎖定秦元。
當場,他的笑容僵住,看著眾人那小眼神,金光燦燦,比之看到黃金有過而不及,璀璨無比,畢竟十萬兩黃金,祖孫十代都花不完,無人不動心。
見此,歐陽風愣住,暗叫不好,這家夥怎麼自己說出來,什麼畫的好,這可是通緝令,畫的在好看有什麼用,最終還是被通緝。
“不好意思,說著玩的,你們繼續,繼續……”歐陽風咧著嘴,賠笑道,拉著秦元就從這裏消失,不敢久留,幸好這些人好糊弄,不然完蛋。
一溜煙,兩人消失在街道上。
幸好歐陽風反應快,不然肯定會被當場抓個現形,被人暴打,然後在當場被人爭奪,肯定要打的頭破血流,為了爭奪他們的頭顱,這些人可能會自相殘殺也說不定,畢竟修士更無情。
“哎,這畫像上的男子跟剛才那位是不是很像?”一位老者說都,皺著眉頭,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個人。
當他說完,瞬間榜單出已經沒人了,全都去追殺秦元。
“我擦,難道真是,等等我……”老者喊道,追殺來。
如今,秦元也被追殺,通緝令已經張貼到藥都,沒人知曉他到底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大事,讓雲麓山全天下通緝,還給了這麼多懸賞,看來這件事情不小,惹怒了掌教,要置他於死地。
他可是天火聖地的少主,門庭都被人滅了,追殺他也是正常,生怕以後找他們報仇,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可秦元不一樣,得罪了誰被追殺?
“好巧啊,你也被追殺。”歐陽風拱手道,笑的沒心沒肺,開始同情他,這種感覺真好。
聞言,秦元老臉黑了,拉得很長。
剛才不是挺同情他麼,如今整張臉都黑了,一句話不說,心想,不就是擊殺一位教子麼,有必要通緝他麼,這有些不合適啊。
看著歐陽風那笑的那賤樣,他氣的牙根子癢癢,對方早就知道了,難怪剛才那話語說的,果然是話中有話,什麼共患難,會成為知己,這都是套路。
這小子故意不說,就是想看他笑話,太卑鄙無恥了。
“你小子早就知道?”秦元問道,小臉熏黑。
歐陽風咧著嘴,笑而不語,心裏特別痛快。
“你這就不厚道了,咱倆可是馬上要共患難,成為風雨路上的知己,不是你什麼表情,笑的這麼猥瑣,你這樣容易找不到媳婦,還笑!”秦元氣的咬牙切齒,真想給他一鞋底。
知道不說,靜等著看他笑話,還什麼知己,毛線吧。
“哎,天大地大總有你容身之地,比如:去關外大漠草原,牧馬放羊,關外風情深四海,或許還能找到妹子結婚生子,隱居塞外……”歐陽風嘴巴裂的很大,拿他之前的話語,還給他,又道:“兄弟,我很同情你,何時去塞外,到時跟哥們說一聲,我送你,啊哈哈……”
秦元臉黑如鍋底,白了他一眼,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一點同情心沒有,還說了這麼多風涼話,簡直就太沒人性了,真想給他一鞋底。
如今,他死的心都有了,這個趙掌教真是該死,最後看到他麵容,還繪製的這麼有模有樣,頗為帥氣,讓他極為為不爽。
須知,趙銘死有餘辜,他一點也不同情,死就死了,誰曾想道會向天下昭告懸賞令,取他項上人頭者賞金十萬兩,無不動心。
這是以天下人士,將他擊殺,果然好計謀。
天大地大將無他藏身之地,哪怕躲藏天涯海角也會被人揪出,他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都想獲取他的人頭,前去雲麓山領賞。
“對了兄弟,你幹了什麼事,雲麓山通緝你,還懸賞十萬年兩?你這顆頭顱也挺值錢啊。”歐陽風笑道,咧著嘴巴,想知道他為什麼也被追殺?
聞言,秦元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殺了他們教子,不過我這頭顱還可以啊,價值十萬兩黃金,殺了一個趙銘,這也是蠻值得。”
他不怒反喜,覺得自己頭的這麼值錢,反而覺得還挺值得,就殺了一位教子而已,如果在殺一位,是否價格還會噌噌往上漲?
“教子?”歐陽風驚呼,這家夥還真能蹦躂,連雲麓山教子也敢殺,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以前他真不敢這麼做,今時不同往日,他沒有任何顧及,殺就殺了,可秦元一階散修敢如此,令他佩服。
這年頭敢如此之人,絕對有大氣魄,不為權衡躁動,就這麼殺了,看來這個朋友他是交定了,最重要是誌同道合,有共同的敵人。
“咋地,如果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殺他,什麼雲麓山,前十大,我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秦元喝道,心想這以後也得過著被追殺的日子,哎,人生也不過如此。
“牛!小弟佩服。”歐陽風哈哈大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麵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笑意,帶著同情之色,看起來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