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十的門派,已經有人被鏟除,一夜間夷為平地,他們曆經這麼多年才排名前十大,自然不想就此跌落。
太玄門此刻發兵,不是明智的選擇,很容易跌落名次,以他們現在的勢力,估計已經不在前十大了,各分舵被砍,算下來已經跌落進二十,無法排上名次。
也有人按兵不動,保存實力,等這些門派自相殘殺,實力大減時,他們的名次便會自動排上去,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這件事情影響甚廣,其它區域已經知曉了,一邊在看笑話,一邊在渾水摸魚,想要幹掉一些不睦的門派,比如遮仙聖地,這個門派位列前三甲,自然得罪不少門派,此刻就有人巴不得跌落,從背後捅刀子。
黑衣人徹底消失,整座彌天州再也見不到,隻有一些蝦米,這些都不是問題,主要還是下大網逮大魚。如今,已經不是問題,而是門派相爭的問題,這些人故意故意為之。
噗!
張檬吐血,被人追殺,在一路逃亡。
這一次,沒想到他一位執法司上前線,與封仙門的大戰,被一位同階修士追殺,已經重傷,渾身傷口在滴血,很滲人,有的地方骨骼已經暴露而出,非常嚇人。
太玄門中計,如今傷亡慘重,被封仙門的人追殺,很多人都在太逃亡,想要盡快逃進太玄,不然他們必死無疑。
“還想走,太玄門的必死無疑。”後方有人追來,拎著一把滴血的寶劍,從黑暗中緩緩走來。
這是一位中年男子,嘴角噙著一絲狂傲不羈的笑容,在月光下,猶如一尊魔頭,劍氣淋漓,所過之處樹木夭折,在找尋張檬的藏身之處,然後一招殺之,讓他無法逃回去。
此人順著血跡在尋找,已經發現了張檬。
萬裏外,秦元眉梢跳動,總感覺一股不好的預感,眼皮跳動,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渾身不自在。
“也不知,最近太玄如何,眼皮總跳跳的,不可能發生什麼事吧?”他低語道,幾人在樹林內休息。
尋找墨小仙已經有一段時間,至今未曾找到,有絲毫足跡也已經斷掉,目前隻能重新尋找,隻要在附近,便能找到氣息與足跡。
“擔心人家幹嘛,太玄門位列前十大的門派,要你操心麼?”冷木靈很不爽,這是出來尋找小仙的,他這幹嘛的?擔心別人,這不是閑吃羅卜淡操心麼?
秦元就不爽兩人說話,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每次說話都要吵吵兩句,甚至都有動手的衝動,若不是為了找墨小仙,他絕不跟兩人一起上路,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
這兩人說話總帶刺,讓他很不爽。
“那是我的兄弟,我擔心他也是正常,不像你們,冷血動物。”
“你說誰呢?”冷木靈直接站起,要打架似得。
他們在深山老林,自然不知外界的情況,可以說這裏與世隔絕,完全與外界聯係不上,哪能知曉,此刻門派的事情。
如今,太玄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名次被擠掉,傷亡慘重,可能還會遭到滅門之禍,各方已經虎視眈眈,想要幹掉一個門派,可占領諸多資源,那時,可讓幾大門派受益。
一個門派掌握的資源不計其數,各種名山大川,一些城池,這些地方都有資源,比如靈藥,靈山,這是寶物,擁有這些,不愁門派發展不起來。
故此,他們現在就是一塊大肥肉,誰都想咬一口。
畢竟,強大的文明,都是建立殺戮與戰爭之上。
“傳令下去,召集所有弟子,守住太玄城,外麵的全部召回,這一仗打錯了,大錯特錯啊……”
那位太上長老意氣用事,死傷無數,如今太玄氣運跌落,隨時都可能會遭滅門之禍,會被一群狼分屍不可。
很多人已經不見了,生死未卜。
為了自保,他們隻能先封城門,收好各地。
遮仙聖地:
“如今,彌天州已經大亂,大小門派都在廝殺,我們也要做好做好出征準備……”一位老者說道。
“此言差矣,敵不動我不動,守住聖地,誰也攻不進來。”
兩位老者在博弈,樣子好不愜意,皆是白發如霜,胡須很長,繚繞著霧氣,像是仙人,身穿白素錦衣,腰間係有金絲帶,一看就知地位不凡,不是普通修士。
這裏,像是一片莊園內,霧氣繚繞,非常神聖,宛若仙家府邸身邊伴隨著道童,身上有霧氣繚繞,靈氣氤氳,像是仙氣。
“按兵不動,這個或許可以,守住聖地,估計這種事情誰先動誰就死的快,太玄門已經苟延殘踹,不久後將會大限將至。道童何在,傳我命令,守住聖地,按兵不動。”老者喝道,繼續走棋。
道童得令,消失在此地。
“你們看,這裏有師傅的血跡,應該就在附近。”冷木靈喝道,以氣息追蹤法,找到墨小仙的一攤血跡,好像已被人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