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回家。”秦元笑道,拉著自己的豔姐道:“豔姐,我們走。”
他連連擺手,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見此,族長點指,頗有不憤。
“記住,常往河邊走,能活九十九……”臨走前,族長送他一句話。
近幾日,黑界晃動數次,並不劇烈,卻很明顯。
如今,黑界百姓躁動,很多人生怕世界末日,天塌地陷了。
各種躁動,一直持續數日,百姓尋求庇護,那些皇朝世家不答應要求,如今已經大鬧起來。
“我這心啊,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半夜睡覺,忽然天掉下來,那不被砸成肉餅了。”一位婦女說道。
“我這也是,總擔心地陷了,我這苦命的孩兒……”另一位婦女,手中抱著繈褓中的嬰兒。
如今,人心惶惶,到那裏都是一群人堆在一起,說出心中的看法。
哪怕在田地裏農忙,一些人也是心情浮躁,總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
然而,秦元似乎心很大,躲在柴房內研究破鼎,霹靂乓啷的敲打,各種兵器被他試過無數次,沒有作用,且自己連熬數個夜晚。
白天,他在田裏幹活,晚上研究破鼎。
這一天,他田裏活忙完後,跑去混沌海邊。
“哎,元哥來了。”芻狗喊道。
秦元一副猥瑣的笑著,搓著兩手。
“咋樣?這幾天我可是膩歪死了,天天在田地裏播種,這種粗活我怎麼能幹呢,對吧,你元哥可是幹大事的人,哎……”一聲輕歎,他一副一言難盡的搖搖頭,其實是在撐場麵,給自己找麵子。
在南城西街,也是小霸王,怎能跟人說下田呢,多沒麵子。
這些人不問他,也得要吹吹牛,撐撐麵子。
“是啊,元哥那個鼎如何了?”林奇問道。
“不行,破銅爛鐵,研究數天毛線都沒有。”秦元擺手,一臉無奈的樣子。
他真想摔了,什麼破玩意。
他指著自己的眼睛,又熬了個通宵,完全沒作用。
老遠、看著二蛋子一臉死了親爹的樣子,見人也不打招呼。
秦元給芻狗遞個眼色,讓他看二蛋子。
“二狗……呸!這不是罵我自己麼。”芻狗呸呸幾聲,惹得幾人大笑,他本來就排行老二,叫二狗沒毛病,隨後又道:“二蛋子,你怎麼跟死了親爹似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對啊。”
幾人附和。
“不是,你爹真死了?”秦元一臉嚴肅道。
聞言,一群人哄笑起來。
“擦……你們這群讓人啊,真是狐朋狗友,就不能盼我點好,我爹死了我還能拿著釣杆跑這來?一群禽獸,無恥……”二蛋子氣壞了,大罵眾人。
經過了解,他父母覺得進來不太平,想讓他呆在家裏,更說給他找個對象,趕緊生個娃,好給他張家留個後。
最近,媒婆整尋思著呢。
而且,他們還準備搬家,去別的城鎮,都說這裏不太平,一天到晚生怕島嶼掉下來,全城皆亡。
“也是,最近人心惶惶的,混沌海也不太平。”林奇說道。
“這不是你父母擔心的問題,應該是所有人擔心的問題,很多人可謂是寢食難安,這不城裏鬧得沸沸揚揚,沒停過……”秦元雙手抱臂,一副很多淡定的說道,頭發蓬亂如雜草,特別個性。
眾人點頭,讚成他這種說法。
而且,他說的本就是在發生的事情,不止一家搬遷,而是很多。
對於這些凡人來說,生命最重要,最煎熬的日子都挺過來了,還會怕其它麼?性命才是革命的本錢,先自保再說。
轉悠一圈,並未有大發現。
“走了,改天去城裏叫我……”秦元擺手,很瀟灑的轉身就走。
傍晚時分,他從山那邊轉悠一圈。
近日,大地複蘇的還可以,小草真的冒出嫩芽了,一些樹木也從幹枯中恢複生機,地麵不在那麼幹裂,反而有氣息了。
這是泥土的氣息,好久沒嗅到了,太美好了。
“嗯,好舒服……”他輕語道,嘴角露出笑意。
就在此時,他看到地麵上有腳印,似乎未曾幹,像是有人剛走過不久,腳印很雜亂,不止一人,起碼五六人。
看腳印,似乎很急促。
此時,他順著腳印而去,看著山腳旁,有幾人矗立,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似得。
“咦……端木?”他驚訝,看到誰了,居然是端木。
這家夥神神秘秘的,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有些距離,完全聽不到他們商量什麼?
“這件事情,都給我保密,否則我讓你們死無全屍……”端木發狠道,不知幹了什麼?這麼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