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青郡主調皮偷黛玉,憨雪雁驚惶離賈府(1 / 1)

卻說黛玉直聲叫道:“寶玉,寶玉!你好……”說到“好”字,便渾身冷汗,不作聲了。紫鵑等急忙扶住,那汗愈出,身子便漸漸的冷了。當時黛玉氣絕,正是寶玉娶寶釵的這個時辰。紫鵑等都大哭起來。李紈、探春想她素日的可疼,今日更加可憐,也便傷心痛哭。一時叫了林之孝家的過來,將黛玉停放畢,派人看守,等明早去回鳳姐。

竹梢風動,月影移牆,那看守的婆子們見黛玉皮膚竟然慢慢呈現一副紫氣,以為是黛玉陰魂不散,前來複仇,都紛紛逃散了,隻空留一片寂寥在瀟湘館!

夜半時分,前麵寶玉的婚禮仍在鬧騰著,此時一個黑衣人悄悄地走進瀟湘館,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賈府還有這麼清雅的地方?不知道裏麵怎麼樣,看來今天又要讓哥哥表揚一番了!”隨機翻進一個房間,發現裏麵居然滿室書香,一架小琴放在一角,借著月光黑衣人開始搜索,經過一番仔細檢查,終於發現這書架有個暗格,那黑衣人打開暗格,發現裏麵有個精美的小箱子。似乎有鎖,那黑衣人便把小箱子放進

放進包袱,繼續搜索,沒發現什麼東西,一會發現瀟湘館大廳居然有燈光,那黑衣人悄悄飛起,在屋頂揭起一塊瓦磚,向裏麵瞧去,發現竟然是一副棺材。“前麵嫁娶,這裏怎麼會有一具屍體呢?”走進屋子,才發現這屍體居然散著紫氣。“這個死老頭怎麼會把這個藥方傳出來的?頭胎紫河車、人形帶葉參、三百六十兩不足龜,大何首烏……”那黑衣人慢慢把手摸向脈搏,思考了一會。扛起黛玉便消失在夜色中。

再說雪雁在前頭弄完了寶玉的事情,便往回走,她知道過了今夜自己和小姐都不用寄人籬下了。剛才看著寶玉樂得手舞足蹈,雖有幾句傻話,卻與病時光景大相懸絕了。真是生氣又傷心,別人都覺得自己是小孩子什麼也不懂,可是隻有姑娘知道,自己是裝出來的,當初來的時候老爺從眾多人中挑出自己和王嬤嬤來,王嬤嬤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很老邁,而自己就把自己弄的年幼無知,這幾年寄居賈府受了多少苦,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即使小姐因為寶玉成親難過幾日,可是還是會很開心的。想到這裏雪雁竟然運氣飛了起來,走進瀟湘館卻發現整個瀟湘館空無一人,隻在大廳有一口棺材。雪雁大驚,飛奔過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不禁籲了一口氣。又去角門那裏大廳消息。卻聽得婆子們說小姐已經故去了。

雪雁臉色徒然變白,立即飛奔離開賈府,騎馬向城西奔去。行了一會。走進一家四合院“大爺、二爺不好了。小姐不見了……”說完便哭了起來。

這時屋裏出來兩位年輕的男子。一個成熟穩重,一襲淡藍的袍子顯得溫文爾雅。一個眉目如畫,清秀異常。兩人渾身都十分清雅,一看就出自書香世家。“雪雁,別急,慢慢說,妹妹怎麼會失蹤呢?”於是雪雁就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那個年紀較小的年輕公子已經開始憤怒了,倒是那個年紀稍長的公子道:“這是好事。如果妹妹已經仙逝,那屍體怎麼會失蹤呢,別人要屍體又有什麼用處呢?這隻能說明別人發現妹妹的時候她還活著,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找,是誰把妹妹弄走了,雪雁,這幾天你還是要委屈一下,就賈府探聽著消息!”

“知道了,大爺。那我先回去了!”

在城南的一家宅子裏,那黑衣人把黛玉放在床上,便去自己的房間裏換了身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剛換完便聽見一聲男音響起“青竹,你作死啊,又從哪裏偷了個姑娘來”原來剛才那黑衣人竟然是忠順王府的青郡主任青竹。而這個叫喚的男子就是忠順王世子任淩風。

“哥,這次可是任天遊那老頭子惹的禍,你跟我來”二人來到黛玉的房間。那淩風一見黛玉頓時呆在了那裏。這是怎麼一個女子,彎彎的蹙眉,長長的睫毛卷卷的,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讓自己二十多年冰封的心瞬間瓦解。“哥,你發什麼呆啊,救人要緊啊”

淩風這才注意看黛玉,發現黛玉渾身散發一股紫氣。再仔細一把脈才道:“這位姑娘本來就中了慢性毒,應該是玉色綿綿,而後竟然中了紫嫣嫋嫋,這位姑娘是誰?”

“我在賈府找到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林探花和當年京城第一才女賈敏的女兒林黛玉。”

“可是據老頭子所言那副藥方是被一個戲子偷走了,怎麼會流落到賈府呢?即使流落到賈府也有許多藥材是找不到的……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