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笑,十六歲,孤兒,在江都的一家孤兒院長大,聽院長所言,他是在大冬天的時候被人扔在了馬路邊,那年冬天是江都極為罕見的一年,整個城市都被大雪覆蓋,院長剛剛出了菜市場,就發了薑笑,那個時候薑笑身上就裹著一間長袍,袍子上麵僅僅有個薑字,但胸口戴著一顆石頭,上麵刻著一個“笑”。
大概八九年前,也是薑笑知道自己身世之後兩三年,那時候上小學,看到同學下課都是父母接送,想過自己的父母或許在什麼時候來接自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薑笑這個想法漸漸的談了,如果父母真的來接自己又何必把自己大冬天仍在大馬路上。
自從想通了那點之後,薑笑漸漸的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即使在孤兒院也沒有什麼朋友,後來當薑笑十二歲的時候孤兒院的院長爺爺生病死去,一位中年的婦女接手了孤兒院,那名婦女對於孤兒院的那些孤兒向來沒什麼好臉色,後來薑笑便自己輟學離開了江都那個傷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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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天酒店,魔都的五星級大酒店,不過現在是下午五點左右,所以酒店裏麵的人數不是特別多,而在這家酒店的西餐廳部門現在也是休息的時間,裏麵僅僅隻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是留守部門的人,一名是前台,一名則是服務員。
“薑笑,今天發工資呀。”其中那名女的說道。
薑笑罕見的一笑,重重的點了點頭。
“還以為你不會笑呢。”那名女的說道,因為薑笑已經來到這家酒店快一年了,基本上不講什麼話,隻是低著頭不停的做著事情,拖著垃圾。
不過很快薑笑就不講話,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想著等下去買個什麼東西去接小藝。
那名前台的女孩看到薑笑又在哪裏不做聲,也沒趣的走開。
很快就到五點半,晚班上班的人吃了飯也上了,薑笑就下了班,在更衣室換了衣服之後,便飛快的跑到了旁邊一家好德店,當然薑笑不是想在裏麵買什麼東西,因為他知道裏麵的東西都比超市偏貴,不過裏麵有著一個atm機。
卡插了進去,薑笑按下了小藝的生日,看著裏餘額,三萬五千塊錢左右,這就是薑笑的全家家當,雖然十二歲就出來,工作四年,但是前兩年基本都是勉勉強強過生活,經常被克扣工資,這三萬多塊錢都是最近兩年才存的。
至於薑笑心中的小藝,全名叫做何藝,比薑笑大一歲,還在讀書,高三,是薑笑去年的時候認識的,何藝家裏不是很好,所以利用暑假期間做兼職賺點學費,而就在那時候認識了薑笑,再加上薑笑對何藝真的是好的不行,所以兩人便在一起了。
當薑笑從商場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距離小藝下晚自習隻有半個小時,摸了摸肚子,雖然很餓,但是想想等下跟小藝一起吃飯瞬間感覺好了很多。
薑笑手上還有著一個小盒子,盒子比較精致,這當然是為何藝準備的,一塊手表,是上次兩人一起去逛商場的時候,何藝盯著那塊手表看了很久,那時候薑笑就說幫她買,但是價格一千五,何藝最後將他拉走了,但是薑笑就默默的記下了。
終於聽到了熟悉的下課聲音,薑笑精神一震,看著校門口開始出來的人。
大概五分鍾之後,薑笑終於看到了何藝的出現,臉上露出了笑容,就要走過去,但是很快腳步止住了,隻見今天的何藝打扮非常的漂亮,穿著一件薑笑以前沒看到她穿過的衣服,應該是新衣服。
接著走到了一名二十三四的青年麵前,接著就吻了過去,而那名青年隻是嘿嘿一笑,就將手搭在了何藝身上,並且手也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