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自己的婆婆,她真的能辦到。當然剛才的一巴掌也讓她明白了,如果一味的順這老人的意思,苦日子絕對是她自己享。
回頭正色強壓著氣憤的看著老人,柔兒淡淡開口了。
“媽,你想接她進來,我不反對,因為你是我的長輩。但讓我接,媽,柔兒是禦風的妻子,是冷家的媳婦,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更重要,爸爸和禦風不同意。如果他們不認同我,願意接受珍妮,我無話可說。既然他們不接受,我也沒辦法。好了,我忙去了。”
說完,柔兒低下頭不再出聲。心中卻在暗自滴血。她怎麼能這樣?不但讓丈夫在外麵的女人住進來,還要她去做說客。她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呀,這些壓力讓她怎能承受。
“你,唉,算了。我自己說去。”
看柔兒根本不理會自己的樣子,老人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氣憤長歎了聲,轉身走向外麵。老人剛出去,柔兒再也難以承受內心的枯澀和悲傷,眼淚瞬間彌漫眼眶,順著臉頰向下流。枯澀彌漫著她的心,不但內心受冷遇,就連身心也跟著受著羞辱和挑戰。可她卻是有苦難以訴說,有淚隻向肚中淌。
等柔兒平靜下來,煮好飯菜終於出去時。發現冷禦風也來了。另外還有個人,竟然也到來了。
竟然是好多天不出現的珍妮,突然到來。婆婆本來因她到來冰冷的臉色也明顯緩和很多。冷禦風根本不理會的坐在一邊看球賽。而公公則是在一邊依然看他的報紙。
珍妮則和婆婆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氣氛有點怪異,珍妮隻是跟老人坐在一氣,頭低著看不出她的表情。柔兒突然看到婆婆對身邊的珍妮,低碰了碰她的手。對她低聲說著什麼。
聽完她的話,珍妮臉色猛然升起中為難的表情。不過在老人的示意下,還是硬著頭皮起身。轉身從身邊的包包中掏出樣東西。
“伯父,我知道你喜歡收集郵票。這不,我特意找朋友幫弄了一套同意送給你。”
果然珍妮起身拿著那東西到了隻看報紙的老人跟前,說著把手中的郵票放在老人身前的桌子上。
“怎麼?你這是賄賂我的?不是我嫌貧愛富,而是我內心中很反感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伎倆。當然更不會容許一些在社會上根本被人不齒的人在我家中走動。更別說讓兒子在外胡搞的隨意女人住進我這裏。所以這些東西你還是拿走吧。當然我冷家的媳婦也隻有一個,就是林柔兒。你的人品和名聲根本不配呆在我家中。你請回吧。少用這些伎倆來賄賂我。”
老人聽她這樣說,不屑抬頭。伸手拿起麵前的郵集翻看了幾頁。突然挑眉問著珍妮。看珍妮點頭,一副誠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