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批又一批離開的學生,西弗勒斯心如針紮,他仍記得,多年前與她一起乘著這列火車來霍格沃茨的情景;他也記得,與她以前乘這列火車離開霍格沃茨的情景……
可惜,她……
目送火車離開後,西弗勒斯抬著沉重的腳步向學校醫療翼走去。
“校長,您來了啊。”龐弗雷夫人說。
“她……怎麼樣了。”
“唉,可憐的孩子,現在還是沒有醒過來啊!要我送她去聖芒戈嗎?”
“不用了,我能帶她去。”
走近那潔白色的床,一個似天仙下凡的有著烏黑光亮的長發的女孩躺在上麵。
“伊瓦娜,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知道我錯了,請你快點醒來吧!”西弗勒斯拿著一隻開得格外妖豔的花說。
“我沒能找到飄雪蝶戀,但是,我想烈火應該也能治愈你的吧。請求你快點醒來吧!”
這時,波皮走了進來。
“西弗勒斯,您就別再試了。讓她自己一個人再睡一會兒吧!”
“可是……”
“還是趕緊帶她去聖芒戈吧!她不會有事的。”
“好吧。”西弗勒斯妥協了。
“可憐的孩子,”波皮將手覆上女孩的頭上,想用手捋平頭上的劉海,結果,卻是滾燙的,“西弗勒斯,你看,她,她的額頭燙極了!”
“怎麼可能?”西弗勒斯喊,“她的身子還是冰冷的呀!”
“這就怪了,這我真的沒法治,趕緊找聖芒戈的院長吧!”波皮說。
西弗勒斯趕緊拿起一撮飛路粉,來到了聖芒戈。
院長正在門口,他看到西弗勒斯慌忙的神色,疑惑地說:“斯內普教授,您這是怎麼了?”
“索菲婭現在額頭滾燙,而其他地方卻冰冷如舊,不知道院長可否知道治療方法。”
“應該可以,”布拉格點了點頭,“但是可能需要斯內普教授幫忙配置一下魔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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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弗勒斯拿著一杯魔藥走進病房時,金妮正坐在索菲婭的床邊。
“斯……斯內普教授。”金妮趕緊從床上站了起來,緊張地說,“這……這謝莉教授的病情已經控製了下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現在謝莉教授的體溫比往常有點升高。”
“你走吧!”西弗勒斯轉身走向索菲婭的床,試圖感受她的溫度,結果又是一陣冰涼,但已全然沒有之前的那種刺骨的感覺了。
“好像,好像原來的那種溫度……難道,難道你要醒了?”西弗勒斯馬上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畢竟已經有,已經了十九年了。十九個春夏秋冬啊!就像是原來那樣,對時間,早已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