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紫回複原來的麵無表情:“月,我知道不可以打擾小姐的休息,但夫人來電話了,讓小姐接電話。”煥紫自認為理所當然的回答了問題。
月眼中的怒火又增一層,他輕輕將琳從自己的臂彎移到床中央,而他剛準備從床邊邁出第一步時,一隻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慵懶的聲音響起:“月,你去哪?別走。”月轉過身,溫柔地說:“沒事琳,有點事我要處理,還有夫人來電話了。小姐好好休息好嗎?月馬上來陪你。”琳不以為然的說:“哦,母親大人嗎?知道了,月,你處理吧。”月的笑意更深,他知道‘母親大人’是琳平常在十分生氣時才用的稱呼。他在琳的額頭輕吻,收起那笑意溫柔說:“小姐,很快,等我回來。”“好,我等你。”琳說後,閉起眼轉身繼續休息。剛才的一幕幕如一把把針,刺入煥紫的心髒,疼得入了骨髓,但還是強作鎮靜。
月轉身,往門口走,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仿佛置人與冰窖一般,以特別‘溫柔‘的語氣說:“煥紫,你來一下。”
煥紫跟月出了房間。門剛一關上,“啪”的一聲響在寂靜的別墅。煥紫有些呆愣地望著月,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問:“你,為什麼打我?”眼睛裏是倔強與不服。“不服是嗎?把你那眼神給我收起來,你不過是雪氏的奴仆,不是雪氏花錢養的少爺。敢打擾小姐的休息,你,不可原諒。”月的眼中從不屑到憤怒,手從衣服中拿出手帕,擦了擦打過人的手,再將手帕扔進離他們最近的廢物桶中。煥紫還想說什麼,但被月打斷:“還不服嗎?你是想說這時夫人來的電話嗎?可笑,你知道嗎?若小姐生氣,就是夫人也難逃小姐的處罰。對了,還有最後一點,我,月的名字不是你這種奴仆可以叫的,連你爺爺,楊文疏叫我的名字都是十幾年前經小姐同意的,這些,你知道嗎?”
“月少爺,對不起,請饒恕我愚昧的孫子,請替我向小姐道歉,是我管教不周。”楊伯突然出現在煥紫的身邊恭敬帶有歉意地說道。
“沒事,楊爺爺,剛才我隻是小懲一下這位稚氣未脫的少年,這都是看在您的麵子上。相信您應該明白,吵醒小姐的人至今為止都沒有過好下場的。希望您好好教育他,他會是有用之材,未來雪氏會重用他的。”月溫和的說。
“是,月少爺,多些您的提攜。我先與煥紫告退。”楊伯說。
月點點頭。隨後楊伯拽著要說什麼的煥紫往樓下走去。
月優雅地來到電話前,拿起電話筒說道:“久等了夫人,小姐還有事,之後會給您回電話。小姐還在叫我,夫人,再會。”不等對方說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月往房間走去,心裏苦笑道:‘煥紫,你會是一顆出色的棋子,但在為知的將來,你會取代我的位置嗎?’
------題外話------
對不起,今天有很多事,二更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