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紛紛落席,溫喬自然而然的坐在陸昭珩的下方,溫婉則坐在溫喬旁邊。
本來按照輩分,溫婉比溫喬要大一輩,所以溫喬也要求讓溫婉坐在自己上首,但是陸展博快人快語,說溫喬今天的在場的都是文詞上的高人前輩,暗指溫婉不懂詩詞歌賦,這也讓溫婉心中氣的發堵。
嘴裏說著沒關係,實則心裏滿腔憤懣,心想這些人簡直過分,自己好歹也是徐氏親生,按輩分也比溫喬大,如果按照朝中規矩,自己一個公主的女兒理應比陸昭珩輩分都大一點,可是在他們眼裏就隻有溫喬,隻有這個長得比自己好看的女人。
“陸公子,令尊今日身體可好啊?”一位老者滿臉笑容的文陸昭珩。
“勞您掛念,家父最近身體安康,忙時處理政務不在家,閑時養養花看看書,身體還是非常不錯的。”陸昭珩溫聲細語,大家公子的風範展露無意。
“攝政王這些年來為朝廷,為皇上前後奔波操勞,也使得我們上元國國力一天強於一天,現在陸公子已經長大,再過些時日必將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才啊!”
“那是,你們看陸昭珩大公子文質彬彬,文武雙全,氣度沉穩,一看就有大材之風,端的是器宇軒昂,談吐高雅,一看就是棟梁主選啊。”
“我呀在此恭敬陸公子,將來能夠成為國家之棟梁,世人之典範,來,幹杯。”
眾人端起酒杯紛紛敬酒起來,看來這馬屁真會拍啊。
飲酒之後他們才發現今日溫喬和溫婉的存在,於是有人開始討好她們,說的都是極盡好聽的話,這一說不要緊,這可把溫喬旁邊的溫婉逗樂了,從來都是自己被忽視,今天突然被這麼多人誇,心中說不出來的高興,本來是有些害羞的捂著嘴巴笑,後來甚至嘴巴越裂越大,開始嘻嘻哈哈起來,順帶還拉著溫喬一起。
溫喬本來打算冷眼旁觀,但是見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好多說什麼,也隻好附和的笑笑。
酒喝到一半,眾人開始作詩助興,這一來可讓陸昭珩出足了風頭。陸昭珩幼年讀書就被稱天資聰穎,三歲能背詩,四歲能作詞,五歲就寫得一手好字,到了十二歲的時候朝中的講師隻要出題他就能做出來,是出了名的神童。
現下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這讓在場的人都紛紛讚歎,不住地說著讚美的話。饒是對這些人感到不屑的溫喬都覺得這次沒有誇錯,陸昭珩的詩詞天賦真的很厲害,一旁的溫婉也對陸昭珩一直注視,偶然還會哄一下臉。
一邊的陸展博覺得很不屑這酒桌上的氣氛,他從小就開始練武,對武功特別癡迷,因此在這樣的詩詞麵前他隻能嗬嗬嗬的笑笑了,那些名詞佳句在他的腦海裏隻不過是酸文腐句,在他心裏做一首詩詞的時間還不如打幾場拳來的痛快,也更實用。
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公子陸昭珩文武雙全呢,不僅在文學上出類拔萃,就連在自己最擅長的武功上也是光彩奪目,如果真要比試起來,估計自己都不是公子陸昭珩的對手。這也是陸展博一直很欽佩陸昭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