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倍的條件麼?聽起來很誘人啊,若是當年的我恐怕就或許會答應放過你一馬的,但是現在我卻是早就已經把錢財之物,放在了身外了。”那個人對著溫喬這麼說。
溫喬想了一下,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對著拿著刀的男子說道:“除了錢財,我也可以答應你別的要求,若是你想要做官的話,我想父親跟娘親,也不是不可以。”
那個拿著刀的男子,嘴角裏麵流露出來了一抹嘲諷的神情,對著溫喬說道:“當官,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呢,要是我現在放過你的話,跟著你回去見溫恒,你覺得我還有可能重新回來麼,可能裏麵就被捉拿,交給了刑部吧。”
溫喬搖了搖頭,不死心的繼續說道:“你說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發誓的,或者說留下來什麼文憑之類的,證明你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我的意思,你看這樣如何?”
拿著刀的男子搖了搖頭,對著溫喬說道:“不如何,你覺得我在江湖裏麵混當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會不知道人心叵測這件事情。”
說罷,不等著溫喬繼續說些什麼話語,這位拿著刀的男子,突然間把拿著刀的右手,向後一轉,把刀鋒對準了坐在了馬車上麵的溫喬。
刀鋒寒芒襲襲,經過雨水的衝洗之後,現在變得更加的明亮,把那位拿著刀的男子眼睛照耀著有些亮堂。
“不用再繼續拖延時間的,沒有人會過來就你的,把你殺了之後,在處理好案發現場,然後我就消失一段時間,隱秘在大街小巷之中,或者幹脆的直接去另一個國家逍遙自在,那麼誰能知道你是被我殺得,還是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的事情!”
溫喬靜靜的咬著嘴唇,麵色已經開始變得發白,就像是拿著刀的男子的刀鋒一樣。
溫喬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作用了。
一直跟隨者自己的冷雲,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應該不會再自己的身邊,因為溫喬臨走的時候,冷雲還問過溫喬,是不是讓自己護送一下溫喬去往社稷書院,然而卻是被完全否決了,溫喬本來想著的事,去往社稷書院的路上,並沒有什麼多大的事情,而且途中大多數都不是荒郊野嶺的地方,所以應該不會碰到什麼麻煩,想要冷雲休息一下。
但是卻是哪裏想著發生了這種事情!
雖然溫喬非常後悔當初的決定,為什麼不讓冷雲跟著自己過來呢,不然的話,再不濟,溫喬跟溫言的安全,也是可以得到更大的一分保障的。
那位拿著刀的男子,向著馬車這邊開始緩緩的逼近了,但是沒有走的特別的迅捷,仿若是在很樂意欣賞溫喬跟溫言最後的掙紮。
然而,溫喬不知道的 ,卻是那位拿著刀的男子,心裏麵也是十分的不安,因為他心裏麵也有著一種預感,今天看似這麼簡單的事情,不會就像看著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