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飯罷,呼喚了幾位下人收拾好了那些殘羹冷炙之後,打掃了一下院子裏麵的衛生之後,又擺上了一些新鮮的茶水跟瓜果點心。
溫恒這個時候,才是對著榮華說道:“夫人,你不是說今天舉行這個晚宴有兩個目的的麼,其中一個是因為溫喬他們三個人,從社稷書院裏麵回來了,還有一個是什麼?”
溫喬看了一下四周,揮了揮手,示意那下人們暫時離開。
待到下人們魚貫而行的走了出去之後,溫恒這才重新對著榮華說道:“夫人,什麼事情,要弄得這麼神秘幹嘛?還要把那些下人們全部都遣散了開。”
榮華整了整自己的麵色,然後對著溫恒說道:“這件事情是關於溫婉的”
旁邊的徐氏,一直準備用看故事一樣的心態看著,但是卻是聽見了榮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溫婉的事情,於是麵色便微微變了一下,把視線看向了溫婉。
溫婉也是看向了徐氏,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不落察覺的微微的點了點頭。
於是乎,徐氏的麵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而溫恒卻是不知道,用著一夥的眼神跟語氣,對著榮華說道:“溫婉怎麼了?難不成溫婉是招惹到了某些不能解決的事情不成。”
“也不能算是不能解決的。”榮華搖了搖頭,對著溫喬說道:“隻是溫婉這次在社稷學院裏麵惹的事情 ,還真的是不好處理的,要是處理的不好的話,很有可能以後會發生什麼更加不好處理的事情。”
溫恒聽到榮華這麼說,於是便更加的好奇了,對著榮華催促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夫人就不要遮著掩著了,趕緊說出來吧”
榮華要的就是要把溫恒的興趣給提出來,但是到了這個時候,自然也不能再繼續拖著,吊著溫恒的胃口了,於是便清了清嗓子,對著溫恒講述了溫喬給自己說的那件事情。
溫恒聽完了之後,果然麵色變得有些難看,對著榮華問道:“簡單的概括一下,夫人說,有一位叫做竇明傑的,因為溫婉落水了時候,救了溫婉上來,所以便想要溫婉嫁給他,是不是這樣的?”
榮華點了點頭,對著溫恒問道:“的確是這樣的,隻是相公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才對?”
溫恒皺著眉頭,認真的思索了一下,認為這件事情極為的棘手。
既然那個叫做竇明傑的,是社稷書院裏麵的一位學生,而且看他的這一副表情,自然是不可能對著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社稷書院的,那麼再不濟,這位叫做竇明傑的,也是一位皇家的子嗣。
若是那位叫做竇明傑的家境,隻是一位平常的普通小老百姓而已,那麼溫恒隨便一句話,就可能解決了這一件事情,讓別人斷了念想,反而,現在這個竇明傑是跟皇氏有著什麼關係,那麼自然是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
若是處理不好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是一件麻煩,於是溫恒便對著榮華問道:“那個叫做竇明傑的,他的家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