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輕哦一聲,對著溫喬說道:“想不到小姐也被逼無奈當了這個接班人了,不知道小姐要接的是哪位攔路人?”
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什麼叫做被逼無奈,我是看那個垂釣者的遭遇有些可憐罷了,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垂釣者?”溫言想了一下,最終對著溫喬說道:“小姐碰到的是不是一位在湖心亭垂釣的老者,還神神乎乎的?”
溫喬點了點頭,對著溫喬說道:“沒錯,莫不成庶兄你也碰到了這個垂釣的老人麼?”
“碰倒是沒有碰到過。”溫言對著溫喬說道:“隻是聽前麵的幾個人提起過他罷了,沒想到小姐竟然成了垂釣者的接班人,這不知道是可喜呢,就是可惜了呢?。”
溫喬問道:“什麼可惜可喜?”
溫言問道:“難道那位垂釣者沒有告訴你麼?”
溫喬又問道:“告訴我什麼?”
溫言說道:“前麵幾位人都跟我說過,那個垂釣者算是天路上麵最神秘的幾個人之一了,守著那個湖心亭,竟然一守,就是一輩子的時間,所有的人都跟他說叫他早一點找一個接班人,好讓自己還可以去看一看世界外麵的景色,這件事情甚至最後驚動了社稷書院的夫子,然而盡管夫子也勸說了一下,最後也是無功而返,隻留下來了一句話。”
溫喬聽說夫子都沒有把那位垂釣者成功的勸說,於是便好奇的對著溫言問道:“夫子都是無功而返的?夫子最後說的是什麼話?”
溫言幹咳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對著溫喬說道:“夫子說的話是,天意昭昭,等有緣人,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小姐你就是夫子說的那個有緣人。”
溫喬聽著溫言說的這一番話之後,差一點就把嘴巴裏麵剛剛吃下去的麵條,全部都給噴了出來,但還是噎到了,咳嗽了幾下,皺著眉頭,一臉的精彩,對著溫言說道:“庶兄這是在開玩笑呢!什麼天意昭昭,等有緣人,還什麼我就是哪一位有緣人,這不就是那我說什麼笑話嘛,庶兄看的出來,我跟一般的人有什麼區別的麼?”
溫言仔細的盯著溫喬看了好長時間,最終才搖了搖頭,對著溫喬說道:“好像沒有什麼區別的。”
“我就說了沒有什麼區別吧?”溫喬當然不會告訴溫言,自己不是原先的那個溫喬了,隻是這一點,那位垂釣者 或者是夫子難不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於是乎,溫喬竟然被這一個念頭驚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那個。”溫喬需要好好的捋一下自己的頭緒,好好的想一下昨日在垂釣者哪裏究竟發生的是什麼事情於是便看向了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