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遍,就是等於一百八十遍,這是什麼邏輯!
那幾位站起來對溫喬逞一時之快的少年們,現在全部都是欲哭無淚,更是不敢對著陸昭珩做出來什麼辯解的事情,或者是說出來什麼反駁話語,隻能看著陸昭珩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陸昭珩痛痛快快的扁上一頓才解氣。
然而,他們這也隻是想一想罷了,若說不是在社稷學院裏麵,沒有社稷學院這些規矩的束縛著,他們也不敢對陸昭珩做出什麼事情來,頂多隻是嚼一嚼舌頭,說一說都風涼話而已。
因為當初有一位不長眼的學生公開的挑釁了一番陸昭珩,然而,那個學生隻是在社稷書院裏麵耀武揚威了兩三天時間,兩三天過後,那人便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從此再也不見其身影。
來社稷書院的人,自然都是身份地位不凡的上層次的貴人子嗣,他家的長輩們給出來的理由,便是哪位學生身體不適,所以才勒學在家,修養身體。
原因雖然模糊,但是,那位學生為什麼不來的。
真正原因,大家卻都是已經心知肚明的了。
所以,即便是對陸昭珩是多麼的不爽,這幾人也隻能是咬著牙而已,如今的這個場麵,更是連話語都說不出來了。
溫喬對於文學這一方麵的事情來說,根本就是屬於一竅不通的那種,然而對於這國內規定的四書讀本,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還是略有所聞,知道其中的內容量是多大。
所以,溫喬現在對待這四個人,倒也不是真的有些什麼額外的想法,想著他們幾人都已經接受了夫子的懲罰,而且還懲罰的這麼嚴重,自然是心裏通暢了許多。
夫子對著溫喬說道:“剛才這道題是我有些疏忽了,竟然把答案都已經在題目當中已經說明了,小丫頭你倒是聽的仔細,他們這幾人也隻是有些惱怒而已,所以才會對你出言不遜,現在已經體罰過他們了,想必你也不會再繼續對這件事情糾纏下去吧。”
就算夫子不這麼說,溫喬本就已經打算原諒了他們幾人。
溫喬點了點頭,回答道:“既然夫子偶已經這麼說了,那麼這件事情就此罷了吧,畢竟我們還要在這社稷書院裏麵共同生活學習,彼此的關係應該和睦相處才對。”
夫子說道:“不錯,你能這麼想,就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然後,夫子停頓了一下,對著眾人說道:“其實今天晚上,我提出來的這個問題並不是最終的目的,我想要說的,其實隻是關於這個問題裏麵的一個故事。”
場間坐著的一人站起來提問道:“老師,你說的是不是去那桃山上麵的事情?”
夫子笑著點了點頭,示意那位學生坐下去,然後說道:“不錯,今天,我要講的,正是我當年去的那座桃花山。”
眾人見夫子今天又要講述自己的經曆故事了,於是全部都麵色微微的嚴肅了起來。
夫子開元國之人的夫子,更是天下所有人的夫子。
夫子之所以在全天下都這麼的享有名譽,其中的原因除了夫子的確是才華本領異於常人之外,還有一點,也是不能或缺的一點,那就是夫子的腳步,遍布世界的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