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識那個羽冰小拽,是優雅的,是充滿霸氣的,是自傲的,是理智的,永遠都是文質彬彬的!那是坐在王座上都當之無愧的一個人!
這才半年不到呐,她就變了。
自從進入那什麼立海大之後,她就變了。
慢慢的受不住自己的性子了,慢慢的竟然偶爾會對一些旁的人不經意間展示自己的真實性子了,慢慢的會對自己的死敵伸出援手了?
羽冰小拽,你必須變回來!
羽冰小拽撩了撩額前的劉海,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清水嵐,忽而朗聲大笑,忽而陰惻冷笑。
除了清水嵐,其餘幾人都被搞混了狀態,不知道羽冰小拽這是要玩哪一出。
“瀾喲,就猜到是你。”羽冰小拽突然停止了狀態,雙手環胸,一副懶散的模樣斜眼望著清水嵐,“是說一開始為什麼覺得有幾分眼熟,感情真的是你。嗬,頭發染了也養長了。”
“你終於認出我了。”清水嵐朝著羽冰小拽展開人畜無害的笑。
是認識的人喲,但是為什麼會將她整成這樣?亞久津仁瞅了眼羽冰小拽與清水嵐,很是不解,兩人看似關係並不僵。
以名相呼而不是直稱姓,看得出更不是敵對的關係。
“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啊……”仁王雅治低聲的喃喃,顯然的,早就被兩人的狀況給弄糊塗了。
幸村精市也並不比仁王雅治好到哪去,卻仍是一臉從容——靜觀其變。
相比仁王雅治,幸村精市從頭到尾顯得鎮定多了。
這個人,注重的邏輯思維,是證據。
若是覺得有哪一點不符合了,便會深疑不信了。
從某一方麵說,這個人,也是從骨子裏透出了一股傲氣吧,與舍我其誰也的霸氣。
花櫻明月將兩人對於小拽失蹤的反映全程觀察的通徹,不知道為什麼,腦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來。
也許這個人,並不適合羽冰小拽。
看到幾人不解的神情,羽冰小拽揮了揮手,“對手啦對手。那年空手道比賽認識的,後來又在劍道大賽上遇見。”
靠……
這女人還有什麼不會的?
“就是說嘛,小拽是全能的,你們這幫雜碎怎麼配站在她身邊,還妄圖改變她呢?”清水嵐似乎明白他們心中所想,用手指纏繞著自己的頭發,笑眯眯的說著。
雜碎。
你們這幫該死的雜碎。
幸村精市稍稍眯起了眼,天生的傲氣不允許有人侮辱他,龍有逆鱗,觸碰到那片逆鱗的人自然是不會好到哪去的。
“小姐這樣說別人好像不好哦。”
“瀾這樣說我朋友真不好。”
不同的人,類似的話語。
羽冰小拽與仁王雅治對視了眼,都看見彼此眼中的訝異,隨後化作那淡淡的笑意。
對羽冰小拽來說,同性相斥,但是同性也是最容易合拍的一個,然而異性的話就不一定了。
欺詐師與欺詐師,注定會走在一起。
“小拽我會吃醋的。”清水嵐撇了撇嘴,有些不滿。
惡狠狠的等著仁王雅治,好像要把他給吃了一樣。
沒有能力、但是還要接近小拽的人——一律死罪!
等著吧,她清水瀾遲早要把小拽搶回來的……
幸村精市看著合拍的兩人,心中突然有點落寞,又有點嫉妒,還有點,酸酸的感覺。
仁王雅治,這筆帳回去跟你算……
“等等!朋友!”清水瀾瞪著仁王雅治的目光更惡毒了,“我都不是你朋友!他怎麼可以是你朋友!”
捂臉。
清水瀾你腫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嗷!
“我都不是你朋友我都不是你朋友……”清水嵐很怨念的喃喃。
羽冰小拽撫了撫眼睛,很是無奈,突然腦裏靈光一現。
“你把我整成這樣還想我把你當朋友嗎……”羽冰小拽更怨念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痕,尼瑪除了剛出道那會兒根本就沒有這麼狼狽過!
有槍啊耍陰的啊玩毒啊……捂臉其實清水瀾你是真的想害死她的吧……
“我沒讓他們下手這麼重……”清水瀾很委屈,但麵孔在下一刻又變得狠毒起來,“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仁王雅治打了個寒顫,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幸村精市很淡定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我想現在主要的是撥打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