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也將自己砸醒,反映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不好意思的向周圍同學輕聲道歉。
“喲,我們的部長大人也知道焦躁啊。”
慵懶的聲調,放蕩不羈的表情,總是弓著背,除了仁王雅治還能有誰?
“你走錯班了。”幸村精市的聲音仍舊不帶任何情緒。
仁王雅治揮了揮手,顯得毫不在意,“這不沒上課嘛……”走到幸村精市的桌子前,坐上他前麵一個座位的椅子,“小拽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是夜,兩人去了羽冰小拽與亞久津仁曾相約的酒吧,卻仍舊沒有任何線索。
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喲兩位,是生麵孔啊。”一個麵容塗上淡妝帶唇上的口紅卻是十分鮮豔的女人扭著腰肢走了來,很是麵熟的一個人。
事實上,他們之間並不陌生。
不留痕跡的閃躲開女人伸過來的手,幸村精市微微頷首,“隻是來尋一個人而已,並沒有多待的意思,人沒有找到,那麼我們自然這就會走。”
仁王雅治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女人,“小拽在哪。”
“哈?”女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幸村精市也是一愣,望了望仁王雅治,又仔細打量起女人來。
蛇腰,長腿,卷曲金發,麵容妖媚,一切都與印象中那個已經變得淺淡的麵容重合。
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時看見的和小拽在一起的女孩,花櫻明月,現在,應該是叫銀翼琉無吧。
“客人是在說淩天冰拽嗎?那家夥整日行蹤飄忽不定,我們這些下屬想找到她也難呢。”銀翼琉無突然一聲嬌笑,軟弱無骨的手搭在了仁王雅治的肩膀上,“怎麼?這位客人找她有事?”
若不是因為是小拽朋友的緣故,他早就將這手扔開了。
仁王雅治往旁一閃,使那隻手不再搭在他的肩膀上,這次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你到底知不知道小拽在哪!”
幸村精市拍了拍仁王雅治,“鎮定些。”
見二人這樣的反映,花櫻明月神色一緊,莫非小拽真的是出了什麼事?
“小拽怎麼了?”關切的話語實在是忍不住了。
仁王雅治歎了口氣,就將幸村精市網酒吧的門口拉,語氣中帶著失落,“這家夥也是不知道的,走吧。”
小拽,你到底在哪?
“等等!”花櫻明月突然在兩人身後叫住了。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略帶狐疑的轉過身,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小拽現在所在地?
隻見在兩人的注視下,花櫻明月咬了咬唇,“我想,和你們一起去找小拽!也許,我可以幫上一點忙……”
仁王雅治現在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花櫻明月又不知道小拽的行蹤,又想跟著一起,頓時就變得更加煩躁了,“一個女人,最多也不過是添亂子而已!”
“小拽,我,沫瓔的手機上都裝有定位器!三人之間的地位都可以在手機上看見的,所以,我或許能幫一些忙,隻是,請你們說明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身上火辣辣的。
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的傷口,經過冷水一澆,變的更加的疼痛。
艱難的睜開眼,看見的是那幾個麵帶不屑的人。
可惡!
知道他們耍陰的,但是卻是沒有想到耍這種手段!
“女人,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多管閑事了。”是亞久津仁,更加虛弱了,隻是因為在羽冰小拽與淩風暗雲被抓起來的時候試圖反抗了一下而已。
淩風暗雲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與亞久津仁與羽冰小拽相比,他也是好不好哪去的。
“東京地頭蛇,淩天冰拽,好好享受在倉庫中餓死的滋味吧。”一個男人用刀子拍了拍羽冰小拽的臉,冷笑著帶著其他人離去了,倉庫大門關上的聲音久久回蕩。
“這些家夥,哪裏弄來的手槍啊……”淩風暗雲咬牙切齒的瞪著倉庫的大門。
是的,這群人是以手槍取勝的。
冷不防的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手槍,就對準了他們。
羽冰小拽一直默不作聲,暗自思索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幫人物。
這號的人物,僅僅是作為地頭蛇淩天冰拽,又怎麼會惹上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