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的味道泛在周身,圍繞著男人有力的身體席卷,他挽起一截的襯衫露出一段古銅色的肌膚,星目眼尾挑起一道清冷,“傑西萊,你也應該最清楚,我素來不吃威脅這一套。”
他當然知道。
當年在倫敦那場不入流的遊戲可是他傑西萊耗費兩個月的時間和精力設計的,拿下影帶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的。
琳達適時敲門進來,分別替他們泡了兩杯咖啡過來,傑西萊絲毫不避諱自己露骨的眼神,琳達身穿製服,彎腰時胸前堆積起的波濤洶湧讓他差點沒把持住。
對於這種情況琳達早就見怪不怪了。
要不你以為她年紀輕輕是怎麼坐上總經辦的秘書長?
她退出辦公室,傑西萊也適時收回目光。
“我隻需要你替我擺平這邊的地方官員。”
男人鷹眸淺眯,顯然是正在品他話裏的信任度,傑西萊無所謂的聳聳肩,“這是我的底線了,再退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聽這口氣,似乎帶了必勝的把握。
半晌後,陸淮南手指敲在桌麵,他知道,傑西萊就是條毒蛇,他這一步若是退讓了必然還有下次,可不答應的話後果他也清楚,陸淮南自詡從不受任何的控製,卻偏偏被人握緊這條致命的把柄。
話都到喉嚨了,卻在一通電話來臨時卡住了。
男人不避諱,接通後放到耳邊,“吃飯了嗎?”
顧小溪發現,隻要他們倆一說話第一句保證是這個。
今天風和日麗,在春天裏難得有這麼個好天氣,她人剛走出顧時,一抬頭便看見景婧瑋從一輛銀色轎跑上下來,裏頭的人說著一句什麼話,景婧瑋吃驚似的捂住嘴,卻還是有藏匿不住的笑聲跳出來,“高伸老師的門票很難得,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周鄒故作神秘,“我有我的法子。”
見他不說,她也隻能作罷,“好吧,不過真的謝謝你。”
景婧瑋沒想到上次聊天時隨口那麼一說周鄒卻能記得這麼清楚,再想想和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景遠鶴,一股悲涼驀然爬上心頭。
顧小溪見景婧瑋過來立馬結束了通話,男人無奈的盯著兩分鍾的通話記錄,唇角輕揚起愉悅的弧度,也把傑西萊那點破事一並消耗掉。
“正要去找你呢。”
龜速的走到顧時大門口,景婧瑋揚了揚提在手上的便當和兩張門票,顧小溪一眼就看見高伸兩個字了,略顯吃驚的問道:“這場雕刻大賽的門票很難弄到的。”
要不是看在梅傑的麵子上高伸估計也不會給她留兩張門票的。
“聽說這次高伸有意要招募關門弟子,不知道誰能這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