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得主動同陸淮南十指相扣,這一刻的時光靜好竟能將人心中那點不快一並掃蕩幹淨,顧小溪想,在這裏開店店鋪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又在想老了去哪裏定居?”
顧小溪抿唇一笑,“你還真是我心裏的蛔蟲,想什麼你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他點點她的臉頰,“都把心裏那點心思搬到這上麵來了,誰能看不懂?”
“那我以後藏著點。”她做了個規規矩矩坐在邊上的動作,完全把人都笑了,陸淮南照著她臀部輕彈下,顧小溪差點沒跳起來罵他,“不要臉。”
景婧瑋兜了一圈,終於找到顧小溪了,整個人興奮的像吃到糖似的繞著顧小溪轉悠,顧小溪被她那對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的直發毛,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單純的眼神,這麼一對比她覺得自己太汙了。
原先居然還覺得人家兄妹之間的關係不夠單純。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景婧瑋搖搖頭,然後露出一隻手指點在她脖子上,“不過你這兒有個痕跡,哇,難怪昨晚喊你起來看流星雨你不願意。”
這一聲不僅吸引來周身的人,更是硬生生打斷正在談話的男人,顧小溪這會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一了百了。
景遠鶴朝景婧瑋看眼,不禁勾起唇角,“看來陸太太和婧瑋很投緣,得空可以多讓她們接觸接觸。”
“哪裏,”陸淮南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景小姐性子單純,和誰都能談的攏。”
聽著話裏的意思是排斥了?
景遠鶴這人在圈子裏一直是個謎,陸淮南和他說是有些交情倒不如說相互利用來的合適,景老二之前他和景遠鶴打過一次照麵,為的還不是他捧在手心裏的景婧瑋,外人許是不清楚,陸淮南卻深知景婧瑋是景遠鶴的軟肋,不都說打蛇打七寸,若想捏住景遠鶴的命脈首先得擒住景婧瑋,這人被景家保護的極好,對社會的險惡並不知道多少,他倒是好奇景遠鶴這次怎麼能這般明目張膽將她帶出來的。
“景某多少也聽說過陸少夫妻之間的事兒。”景遠鶴抽出兩支煙遞給陸淮南支,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顧小溪身上,他不懷疑陸淮南的眼光,這個顧小溪的確是個美人胚子,不論從哪裏看都挑不出毛病來,“難得婧瑋喜歡同陸太太聊天,這個朋友就讓她交吧。”
“所以呢?”
“恰巧我手頭上有個法子,或許陸少得空能帶陸太太來皇庭景區瞧瞧,祝願早日抱上兒子。”
陸淮南眉梢冷卻幾分,“你怎麼不說是個女兒呢?”
笑聲從男人胸腔溢出來,景遠鶴見景婧瑋正大步朝自己走來,他忙的掐掉手中燃的正豔的煙,“你這種人適合生個兒子出來給你舔點事兒。”
陸淮南不免有些動容,不管兒子還是女兒,在他看來隻要是他和顧小溪的孩子將來都是注定要捧在手心裏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