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溪一聽蹬了蹬腿,忽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有什麼區別麼?”
“當然有!”她急急忙忙的示意男人把車停在馬路邊上,“風庭山苑前期都是我在負責,後期是遠瀚在負責,也就是說這些受害者要找的人是你啊!”
陸淮南愛死顧小溪這幅小模樣了,瞅瞅著小臉的擔憂,看了讓他無比的舒暢。男人伸手勾住她的腦袋按在腿上,這會吹進來的風很涼,涼到顧小溪雞皮疙瘩都起了,他的嗓子性感好聽的在顧小溪耳邊說了句什麼,隻見女人的小臉由擔憂轉驚愕,然後眉宇都舒展開來,攥起粉拳往陸淮南胸前掄去,“數你最壞了。”
“那你喜歡麼?”
顧小溪小臉酡紅,忽然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於陸淮南來說決絕那些過於看中利益的人最簡單粗爆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把自己決絕幹淨,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別惦記。
崔家對崔韓秦的防備越發的深了,現在連公司的職務都停了,大家麵上雖不說,但心裏都清楚崔家內鬥厲害。
董事長辦公室。
崔韓秦難以置信的站在崔恒豐麵前,“爸,再不濟我也是您的兒子,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
“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滿不過我。”崔恒豐抿口茶,那雙淩厲的眸子射在男子身上卻令他險些招架不住,“是,我不否認我打著崔氏的主意,這本該就屬於我的不是嗎?”
到死都不知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崔恒豐對他何止是一個失望能形容的,他猛的抄起桌上的信封朝他砸過去,厲聲道:“你背地裏搞了多少小動作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把主意都打到黃家去了,膽子是肥的冒油了!”
信封很厚,砸在崔韓秦身上的時候衝擊不小,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步,信封掉在地上時裏頭的照片都一張張掉出來了,不用細看他也知道是什麼,但他還是彎腰撿起一張,上麵的背景是在黃毅當年任職的地方,而坐在他對麵的男人是被黃毅一手扳下去的人,這無疑是被有心人拍下的,上麵連時間地點都貼的清清楚楚。
崔韓秦不以為意的勾唇,“我不過是和人見個麵而已,這,又能說明什麼?”
“黃毅素來不是吃得了虧的人,你以為出了黃楠那檔子事之後他沒防著一招?”
“防著又能怎麼樣?”崔韓秦翹起一條腿,眉宇間的張狂不住的湧動,似隨時都可能蹦出來,他目光落在崔恒豐臉上,似笑非笑的說道:“爸,別告訴我你心裏還惦記著陸中枚。”
崔恒豐麵色微緊,這一變化自然沒能逃開崔韓秦的眼睛,要不怎麼能說是父子兩呢?他心裏想的那點破事崔韓秦能不清楚麼?
“記著,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的放縱,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