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夜一直是被一層迷霧罩住的,又美又神秘,忍不住總要去探究。
會所狂歡成了人們最好的發泄工具了,比起肉體上的發泄,精神上的發泄更受人的歡迎。
酒吧燈光極暗,根本看不清人臉,但從身形上足以看到三三兩兩的男人摟著各自玩伴的肩膀,臉上竟是一種釋放的張揚感。
“程致,你還真要聽你爸的意思回龍城去?”
“怎麼?”程致捏起酒杯呷酒,挑眉看著身體傾斜過來的同伴,“你也想回去?”
“No。”男人想都不想的拒絕,“那個地方哪裏是人能呆的,這裏自由自在的多爽,回去人生自由都被控製住,不回去。”
能和程致玩的人身家自然都不會差到哪裏,程致拍拍同伴的肩,“早晚有一天你也能體會到我這種無力感的。”
“NONONO,家裏頭還有個老大,有他在輪不到我去承受這份壓力。”他要做的就是享受生活給的極致快樂便好。
“看見方才那女人沒?好像是個東方人。”
程致順著同伴的手指看去,看到女人的身材高挑,穿著中規中矩,一點都不像是過來泡吧的,倒是像從某個工作點位剛下班的人。程致看不到女人的臉,隱約之間隻能看見她帶著一對很與眾不同的耳墜,配上這樣的身材總的來說很美。
對,就是很美,雖然他沒看到她的臉。
同伴勾起笑,端著酒瓶子點點程致的酒杯,“呦,春心蕩漾了這是?”
“我聽說你家裏打算硬塞給你個女人?”
“別扯開話題,”他最煩別人跟他提起這事,“塞就塞唄,來者不拒。”
“你也不怕死在這群洋妞身上。”
“這叫享受。”
“得,您老慢慢享受。”程致打了個哈欠,最近被他親媽調理的連作息都中規中矩起來了,“走了,有空跑趟龍城,給你整幾個龍城的女人玩玩。”
這群富家子弟裏頭也就程致能放蕩不羈的任由自己性子來,偏偏他這人就愛按照一條路線走,好友們替他巡遍了不少上等品的女人,有的都已經在他麵前把衣物都已經剝個幹淨他都能無動於衷,大家一度懷疑這是個gay。
今晚的狂歡夜也是大家替他準備好的,結果要看這馬上就水到渠成了,誰能讓他這麼離開了?
“誒,別走啊,”先前說話的同伴一手拽住程致的衣服,掐著一臉比女人還要嫵媚的笑容湊過去,“好歹今晚也是你倫敦的最後一夜,這麼急著回家也太掃興了。”
“就是啊,程致可不帶你這樣玩的。”
一群人紛紛上前勸了,程致本身就不是個矯情的住,三兩下便招架不住了,索性重新坐進吧台內,雙手攤在吧台酒杯邊緣,“來,玩點刺激的,別再給我整那這個弱智遊戲了。”
“呦呦,今晚這款遊戲抱你新鮮。”
說著,那人神秘兮兮的上前,程致看不清他臉上什麼表情,隻覺得彎臂上一緊,他還沒回頭去看便見一張五官可以用俊美來形容的女人貼在他身上,刹那間,他隻感覺呼吸都紊亂起來了,手不知不覺跟著纏繞到女人細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