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班,秘書匆匆走進辦公室,“總裁,遠瀚國際的舒總來了。”
陸淮南想要的並不是遠瀚,而遠瀚內部調整的事情一個字也沒被爆出來,他起先是揣懷著另一種心思的,但沒想到他這前腳剛回來後腳舒瀚就來了。
這也難免,那麼大的公司說沒就沒,誰能甘心?
隻是他比較好奇一會舒瀚的表現,到底是怎麼樣的。
秘書領著人進來,陸淮南吩咐她倒兩杯咖啡進來,“舒總大駕光臨,怠慢了。”
“陸總抬舉了,如今的舒瀚陸總願意接待就已經很看的起我了。”
比說話,這兩個人誰也不會輸。
陸淮南側身盯著他的臉龐看過去,勾了勾唇角,“別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腔調來說,我能這麼做也算是給足你麵子了。”
“所以一直都感謝陸總的高抬貴手!”
他強忍著一腔的怒意,陸淮南毫不留情麵的奪走他的公司,然後站在道德的高處說,他已經是給足他麵子了,應該感謝他。
舒瀚想笑,被架空了權位,如今那般老家夥一個個對他都避之不及了。
聞言,陸淮南點點頭,他身體朝舒瀚傾過去些,用一種極度挑釁的語氣說道:“我這人一直都有個怪癖,就是喜歡別人被我壓的死死的,垂死掙紮的樣子。”
垂死掙紮,他特意的咬重這四個字。
舒瀚臉色驟然一遍,滿腔的怒火不能釋放出來,隻能看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來指指點點,何曾幾時他受過這種挑釁?!
不多時候,辦公室內又恢複了一片寂靜,男人坐在旋轉椅內,眼神落在落地窗外的那輛黑色轎車上。
他方才從舒瀚的眼神裏看到了不甘,憤怒以及哀怨。
可這一切看在他的眼裏又能如何?
陸淮南可從來不是一個對敵人會心軟的人,特別這個敵人還是情敵!
扣扣扣——
反手關上門,趙謙徑直走到辦公桌前,“舒瀚剛來過了?”
“心有不甘,過來發泄一通。”
“難免,”趙謙放下東西,“隻是這是個人吃人的社會,要怪隻能怪他手段不夠狠。”
牛皮袋裏的東西被陸淮南拿出來,他按著一份詳細的個人資料沒看,“這次不看,我喜歡那種莫名的刺激感。”
“……”不看你還讓我查?
我擦,這不是逗他嗎?
“程致,祖籍是龍城的,不過十六年前前程家一夜之間忽然就消失了,十二年前一家名為致程集團誕生,創辦人正是程天。”
程天。
這個人名讓他覺得耳熟不已。
“致程集團同遠瀚不同,程天為人謹慎,至今為止我還沒見過他幾次。”
雖說兩家多少有些業務上的來往,但程天本人極少露麵,就連外媒幾乎都沒拍到過幾張程天的照片。
大致了解了一遍關於程致的背景,陸淮南突然覺得很頭疼,他剛解決完一個舒瀚,這邊又來了個程致,真是打的他措手不及。
“對了,有件事需要你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