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明清清絕對不是無意要追尾,都不是為了那區區一百萬而要掙第一的人。
如今清峰和陸氏有合作,撕破臉對誰也沒有個好處。
……
三月底的天氣微涼,明清清身上穿了件單薄的睡衣,把房間裏的窗戶都開通了起來,讓冷風一同吹進來,順便把她昏昏沉沉的腦袋也一同吹醒。
想到今天上午就差一點點就能把陸淮南的車撞倒,卻偏偏差了那麼一點!
各種感覺就像一條毒蛇盤繞在心上一般的難受。她的車技這麼久不開可見是退步不少,不然要是以今天的速度完全能把那部黑色跑車撞入懸崖的。
放在桌上的電話聚然響起,把她飄選的思緒也一同拉回來,明清清煩躁的皺起眉頭,眼角餘光正好瞥見熟悉號碼,這才把電話接通。
“有事?”
“我聽說你今兒在賽車場追尾了?”
話筒那邊傳來略帶低喘的笑聲,她臉色露出不悅的神情,“沒事了?”
哢嚓。
不等她掛掉電話,那頭已經自己掛了。
她眼角掠過一抹笑,這隻是個開端,後麵的事會越來越激烈。
安盛的仇她必報,就算隻是為了減輕自己心裏的罪惡感也好。
昏暗的辦公室裏,陸淮南盯著眼角淌著淚痕的女人,他低低笑開,“怎麼還哭上了?”
“……”這個混蛋每次都是這樣。
“勾緊了,別掉下來。”
他抱著顧小溪往休息室裏走,這裏隔音效果好,就算裏頭發出點什麼聲音自然也不會傳到外麵去。
趙謙急匆匆的拿著手裏的一份材料檢驗報告過來,港彎一條街那邊材料初步的檢驗報告沒有一項是合格的,好在陸淮南一開始就讓趙謙多留個心眼,沒想到還真是用上了。
“唔,別把衣服撕了!”
“不脫衣服?”陸淮南嘴角噙著笑,定定的看著麵色酡紅,氣息不穩的女人。
“乖,把衣服脫了。”
“……別。”
“……”
趙謙雙眼空洞的望著落地窗外的風景,內心崩潰的想要去砸門,但都被他忍了下來。
他也是個男人啊,完全能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要是被打斷會有多麼想殺人。
又睨了一眼手裏的檢驗報告,最後還是選擇窩在沙發裏。
真不是他要偷聽牆角,而是這份報告不能在繼續耗下去了。
不多時候,男人神清氣爽的打開了休息室的門,斜視瞥見側麵沙發上的人時嘴角一抽。
“聽的爽啊?”
“說的跟我沒有似的。”趙謙也是很不客氣的懟了一句回去。
陸淮南嘴角隱隱帶笑,他雙腿交疊而坐,“出什麼事了?”
兩個人之間搭檔多年,大多數時候不需要開口解釋什麼對方也能第一時間感覺到,這種默契度十分難得。
啪。
門剛關上,顧小溪正準備跟陸淮南說一下然後離開,可眼球裏分明接收到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她杏目圓睜,他,他不會是一直在外麵待著的吧?
“我剛來。”
讀懂顧小溪眼神裏的某種情愫,趙謙難得當了一次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