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陪著男子網球部玩到那麼晚,今天又要早早的來晨訓製定訓練菜單,若汐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可以將每天的時間延長一點。
她很不得每一秒鍾都可以當成一分鍾用。
畢竟除了網球訓練,她的家族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高處不勝寒,這句話說的應該就是她現在的這種情況。
弱小的時候期盼著強大,強大了卻又懷念著以前無拘無束的日子。
人,就是那麼一個矛盾的生物。
對於幸村笑得比賽若汐並沒有多加評點,她甚至都沒有怎麼去關注幸村笑的這場比賽。
她的比賽大多數的時間都被她用於補眠補過去了。
所以就是從這個方麵來講,若汐也的確並不是什麼過於優秀的教練。
…………
至少對於她所不關注的人的確不是。
因此直到幸村笑的比賽終於到了末尾了,若汐才勉勉強強撐開自己已經難分難舍的眼睛看了一下網球場上的戰況。
5-2
壓倒性的勝利。
若汐庸散隨意地靠著椅背。
照這麼說起來她倒是一直不知道幸村笑的網球竟然那麼厲害。
原本還以為幸村笑隻是在音樂方麵比較有特長。
畢竟幸村笑的音樂細胞讓若汐都忍不住訝然。
不自覺的,若汐的腦海裏麵浮現出了另外一張麵孔。
嗬……
若汐無奈的搖頭。
怎麼又想起他了?
不過他們幸村家……難道一直都生產出天才麼?
若汐疑惑了。
沒想到基因可以決定人的性質還真的蠻科學的。
不過等到若汐終於注意到了幸村笑的表情,以及幸村笑得眼神,若汐頓時覺得了無生意。
那眼神她太過於熟悉。
……為了某個人而拚命的練習網球,並不是因為自己喜歡網球。
原來又是一個根本不喜歡網球的網球手麼。
無聊。
那麼幸村笑,你又是在為誰打網球呢?
自嘲的笑笑,不再去想那麼多,若汐在長川一夏明顯不讚同的目光中離開了教練席。
對於若汐來說,看到這樣的網球手,若汐沒有立刻阻止他們的比賽就已經不錯了。
但是就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就感覺有一種惡意的目光膠粘在了她的身上。
對於這種目光若汐已經太熟悉了。
不說前世她究竟受到了多少這種目光,光是這一世幸村曉和跡部若翎就讓她對於這種類型的眼神產生了免疫力。
再加上她現在是男子網球部的助教,學校裏麵那些女生的目光簡直比這個還要陰冷上幾萬倍。
若汐十分熟悉地順著目光尋去。
對手學校的部長,小田玲子。
若汐挑眉,毫不示弱的回望回去。
反正現在也沒幾個人在,她難得挑釁別人一次還不正常麼。
於是兩個人互不退讓,眼神在空氣中爆裂出激烈的火花,僅僅是圍觀者都可以感覺到她們兩人之間空氣的緊張。
要比耐心,若汐可以肯定沒人比得過她。
小田玲子似乎感覺這種對望的遊戲沒意思,於是‘切’了一聲便轉過頭去。
轉頭的時候還衝著若汐發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若汐也頗感覺無聊的聳肩,然後走出了網球場。
就算是她剛才的確和小田玲子互相挑釁了,但是對於若汐來說,小田玲子隻是一個國中生,她好歹也活了兩世。
假使她竟然還和這些小孩子慪氣,她還不如自己直接去大馬路上躺著。
不過……
若汐抬眼望著天上的太陽。
太陽的光輝強烈的照射到讓她幾乎無法睜開眼睛。
唔……
似乎麵對著太陽,眼淚就更加容易下來。
因為她已經太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太陽。
若汐放下手,嘴角再次勾起。
拋開那些突然升起的奇怪的想法,若汐向冰帝學校的比賽場走去。
如果她沒有記錯,今天貌似也有冰帝的女子網球部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