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網球部裏麵出來,若汐倒是很自然的和網球部的這些人一起去了班級。
好歹在合宿的時候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陌生,還要拒接太多了,而且在之前他們在山中訓練也一直都是這樣,所以若汐難得粗線條並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
包括網球部的人,他們所有人都認為若汐和他們走在一起理所當然,若汐不和他們一起離開他們才覺得驚悚呢。
之前在合宿那裏,每次訓練最後離開的都是若汐。
他們明白若汐的意圖,隻是不想讓他們太累而已,但是他們心知肚明,每天若汐的訓練量根本就不是遠遠的超過了他們!再加上若汐帶上的負重……
說不感動是假的,他們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想象到竟然有一個人願意為了網球部體貼到了這種地步,甚至願意去壓榨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心情,也就直接造成了他們對於若汐的信賴日益劇增的漲了上去。
而若汐直到到了她的班的班門口,和網球部的他們說再見進入班級的時候,若汐才知道原來日本的中學生就是從底子上麵沒有我們中國好。
不是若汐說她們女生,真是一點兒矜持都沒有。
一個一個的聽到點風聲就像什麼似的,瞪著眼睛望著若汐,估計假如她們是老虎,若汐早就被她們撕成了幾瓣給吃了。
若汐嘴角輕揚。
她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別人的眼光根本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人如果是為了別人的眼光而活的話,那麼這個人,應該很悲哀吧……
若汐走到自己的座位,看到自己椅子後,感受到周圍看戲的目光,她沒有一丁點遲疑的直接將椅子扔到一旁。
果然,這椅子立刻粉身碎骨。
有的女生失望的發出聲音。
不否認,若汐對這些日本女生徹底的鄙夷了。
原來日本的中學生除了那幾個優秀的,都那麼弱智啊………………
怪不得南京大屠殺那麼變態的事情這些人可以那麼****的幹出來!
從苗子就這麼變態難怪他們大人的心理更加變態了。
畢竟隻有變態才可以生出變態不是麼。
親愛的,你不淡定了。
隨手從後麵空餘的位子中拿出一條板凳,若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然後無視旁邊的人的目光,她往桌子上麵一趴,開始睡自己的回籠覺。
昨天因為源翔過晚才發來的資料,她看了將近三個小時,一直到晚上兩點多她才看完,再加上網球部的早訓時間是五點,所以她晚上並沒有睡多長時間。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她的母親的陪伴,她就一直都沒有真正的安心睡過一次覺。
不,睡過一次。
就是合宿的時候,她睡在幸村旁邊的那次。
可能是因為旁邊有人陪伴了吧,她那次竟然睡得那麼香甜,甜到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
畢竟即使是源離和源翔他們陪伴著她,她都無法真正的睡下去。
總感覺有人在窺視自己似的。
可能是背負的太多,所以相應的,她要考慮的也就變得很多。
也就造成了她無法入睡吧。
頂著全班人的目光,若汐淺眠。
果然,即使再困,她還是無法安心的入睡。
所以當她的旁邊隻是寂靜了一會兒,她就立刻反應過來班級裏麵有情況然後迅速的抬起頭來。
是幸村笑。
若汐捏捏眉心,她還以為是哪個老師呢。
“怎麼了?”看見幸村笑十分嚴肅的表情,若汐放下正放在眉心的手。
難得看到幸村笑這個不正經的家夥會有這麼嚴肅的一麵啊不知道她可不可以申請合影。
若汐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這些如果幸村笑知道了一定會來掐死她吧。
“這是怎麼回事?”幸村笑黑著臉將一張照片放在她的前麵。
上麵的圖片若汐很熟悉。
是剛剛在網球部,幸村低頭靠在她脖頸說話的照片。
因為角度的問題,倒像是她和幸村在擁吻。
“誰拍的?”若汐皺眉,看著那張足夠讓整個立海大軒然□的圖片,沒有任何的尷尬,若汐十分淡定地望向幸村笑。
幸村笑不是幸村曉那個傻瓜,她絕對不會因為一張照片而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