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想到這裏,若汐嘴角掛上了自豪的微笑。
立海大的人不愧是王者,竟然在那種惡劣的條件下淡定從容的反攻,沒有出現任何焦躁的情緒,最終以沉著穩重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教到這些人網球,她覺得她自己應該感覺十分的榮幸。
“若汐?”
門突然被敲響。
若汐訝然,現在已經很晚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人來。、
“等一下!”
迅速的穿好幹爽的訓練服,若汐將潮濕的頭發淩亂的紮起,便穿著拖鞋去開門。
“你在幹……”
話音在這裏戛然而止。
幸村尷尬的看著若汐未幹透的發絲以及沒穿襪子直接穿上拖鞋的腳,再加上房間裏賣弄還未散去的香氣。
==他猜不出來他們的助教在幹什麼才怪了。
“……”
兩人相對無言。
“咳咳。”幸村先反應了過來,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便問:“你現在方便嗎?”
“進來吧。”若汐點頭,側身讓幸村進入,然後關上了門。
額牆有耳,關上門憑著跡部家的防聲係統,他們之間的談話是絕對不會讓外麵的人聽到的。
“有什麼事情?”關上門,若汐便懶得拐彎抹角,直接單槍直入。
“想和你商量一下下麵關於赤也的比賽。”
說道比賽,幸村可是毫不含糊,十分迅速的回答了若汐的問題,在說到赤也的時候,若汐十分敏銳的感覺到了向來淡定的幸村似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想要掐死切原的意思在裏麵。
“他怎麼了?”
不知為不知,若汐問。
她的確不知道切原赤也還有什麼地方需要讓他們如此費心的,就連惡魔赤也也在訓練中讓赤也學會了如何去控製。
“……”幸村貌似十分苦惱:“比賽前有一場考試若汐你知道吧。”
“我知道。”
“……如果在那裏麵我們網球部有誰不及格的話,都沒有資格去參加比賽。”
“所以……”若汐有些明了了。
“赤也從進入立海大,不,應該說從他學習英語開始,就沒有得到過十位數。”
“……”
“……聽說anchisis在英國呆了很長時間,所以就拜托淺學妹了?”幸村幹脆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然後直接道謝,在若汐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直瑟瑟發抖的海帶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繼續瑟瑟發抖==
這個混蛋究竟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若汐咬牙。
但是她表麵上卻笑的聖母光輝四處照射:“赤也。”
切原的毛聳立了起來。
TAT原本他期望著他們的補助對她別客氣而且這是他們助教第一次喊人名字啊啊啊啊啊啊,但是為什麼他那麼寒呢啊啊啊啊
難道他是想在他死之前給他留下一點美好的印象麼混蛋啊TAT
“這星期結束之前,我要你考試必須及格。”
“……HAI!”雖然貌似這事情永遠不可能,但是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切原弱弱的答道。
“這就好。”若汐滿意的點頭:“那麼後天為止,除了每天正常訓練的八個小時,其餘的時間你得額外訓練全部取消,你給我把初中所有的你所學過的單詞全部背下來,後天我們統一檢查。”
切原石化。
他突然感覺原來被自己深惡痛絕的英語老師究竟是多麼溫和了……
自然看懂了切原眼底的控訴,若汐的笑容燦爛的再次上了一個層次,讓切原有種百花齊放的錯覺:“赤也你有意見?”
“沒有!”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切原赤也立刻握拳,信誓旦旦的保證,就差讓他頭上的海帶毛一起握拳了。
“這就好。”若汐滿意一笑,然後將切原推出了門外,毫不客氣的關上了門,無視了外麵某個人‘風蕭蕭兮易水寒,海帶一去兮不複還’的悲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