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很想無奈地扶額,真是……
苦笑,真是不知好歹。
但是明明應該介意的他卻奇異的,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還能開出玩笑,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
不過,關於長的像女人這個話題==+++是誰小丫的和她說的
然後幸村的腦袋裏麵浮現出了源離得瑟的身影。
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源離,你丫等著==+
正在美國處理事務的源離,突然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遠目。
若汐,難道你又想我了麼……
“說了又怎麼樣?”幸村在心中開罵那丫,但是表麵依舊不動聲色,十分淡定的接下話茬:“說了我會怎麼樣嗎?我還是我,還是立海大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不會因為他們的三言兩語而改變。”頂多時候黑他們一下而已。
下麵一句話幸村沒有說出口。
“或許你說的對。”若汐恍然。
可是即使她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卻可笑的發現她根本無法做到幸村那般的淡然。
“隻是每當他們這麼說,我很痛苦而已。”
下意識的,若汐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如果說她習慣性帶著麵具,習慣性演戲的話,那麼這句話,就是若汐難得說的一句真話。
“其實淺學妹的性格還真的……”
聽了若汐的話,幸村苦笑。
“真的什麼。”若汐閉上眼睛。
身體有些冷。
那種痛苦的、想念的、想要和自己的母親再次說一句話卻發現根本無法達到的心情,真的……很難忍受。
明明已經不在乎了不是嗎?
但是現在自己的感覺是什麼?
似乎連手都軟了,希望自己如果從一開始就不認識自己的母親的感覺。
很想哭,淚水卻早已幹涸。
假如一開始就不認識,假如當初她們之間沒有那麼親密,假如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麵說過話……
是不是,現在既不會那麼痛苦?
那麼快樂的曾經,難道隻是為了得到今日的痛楚?
那麼她寧願……
沒有那曾經!【……】
“沒什麼。”
幸村搖頭,同樣閉上眼睛,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趴在天台上。
若汐忍不住在心中歎然。
她隻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再次和自己的母親見麵,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用最為華麗的姿勢站起。
天台安靜了下來,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天台上,雙眸微閉,誰也沒有先開口打破這一時刻的安寧。
好吧當事人沒睡著但是蹲牆角的眾人頭已經開始往下麵點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這年頭看戲還要吃苦麼!
丸井文太要抓狂了,然後被胡狼桑原出於是雙打的同伴不能讓他自己去送死的原因滿頭大汗的捂住了嘴。
OTZ你這個時候衝出去你不是自己找死麼你。
於是不想死的圍觀眾也沉默,等待當事人的結束。
事實證明當事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一直到天色微晚,太陽都開始下山,若汐才發現下午又被他們敗葬了。
輕歎一口氣,這群少年到底明白不明白網球訓練的時間可是不能隨意減少的,因為可能就在那一秒鍾,你的對手就可以成為超越你的存在。
Nacigongqu正是因為有這個意識,才會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網球手走到了今天的高度。
好吧她承認,雖然他們訓練時間不規範的減少的原因是因為她。
若汐起身,才感覺到自己躺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身體已經因為地麵的堅硬而酸痛不已。
她轉頭望著同樣坐起身的幸村,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她的嘴角突然勾起微笑:“呐,幸村前輩,知道為什麼我不點評你的網球嗎?”
“誰知道呢。”幸村眉頭不在意的聳肩,沒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心理。
若汐起身,打開天台的門,無視站在門口的一大群蹲牆角的人因為她猝不及防的開門兒表現出來的尷尬,自顧自的說出一句足以炸翻所有人的話:
“因為幸村前輩打的網球,並不是真正的網球。”
然後她連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瀟灑的快步離去。
獨留幸村精市一個人呆滯地繼續坐在天台上。
不,還有同樣呆滯無比的立海大的正選們。
若汐微微垂頭,算是對你今天的報答。
幸村精市。
她突然皺眉。
角落邊一個緊緊跟隨自己的目光過於強烈,裏麵感情過於激烈,讓她想要無視都無視不了。
“……若翎?”
疑問的語氣,但是從若汐的口中發出卻那麼的肯定。
“沒想到姐姐大人竟然會那麼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