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華麗麗的午餐時間……
月坐在空蕩蕩的教室裏,單手撐著下巴,無聊的欣賞著窗外的景色。桌子上卻莫名其妙的堆著一堆便當。
沒辦法,誰讓她那麼好心的答應要給那群饞貓,呃……不對,是美食愛好者做便當呢不過,他們也還算細心,至少知道“派”個人來接月嘛
那個人……會是誰呢?不知為什麼,月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不會是……
忽然,一束十分新鮮的帶著露水的風信子出現在月的麵前。
月怔了怔,緩緩抬起頭來。
無奈的歎了口氣。還真的猜中了……
“怎麼樣?喜歡嗎?”
“抱歉,我不能收。”月整了整心情,淡淡的說。
“如果月不肯收的話也沒辦法,那就拿來裝飾網球部好了。”華麗麗的大少爺嘴邊的微笑又加深了。月疑惑的望了一眼跡部,便準備走出教室。
“月”
“什麼事?”
“能不能幫我拿一下這束風信子?”
月挑了挑眉毛,看著跡部手上掛滿了的便當,慢慢接了過來。
可惡明明知道是借口,但卻毫無漏洞……真的是太鬆懈了月緊緊的抱住風信子。
跡部寵溺的望著月的背影,很快的跟了上去。
兩人於是始終保持著一種……嗯……“默契”。
每當月想要遠離跡部的時候,跡部總是會再次靠過來。就這樣來來回回,月總算是舉白旗投降了。跡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啊這個時候,月隻想仰天長歎。
使勁嗅嗅懷中的風信子,為什麼,好像夾雜著一種特殊的味道?
這個味道,和跡部身上的味道一樣能讓她安心。
“這花是在哪裏買的?”
“不是買的。”
“咦?難道你是偷的?”月恍然大悟似的望著跡部。
“不……是。”跡部艱難的回答,“這是本大爺親自為你種的。”
一段時間的沉默……
“月你終於來了我們餓死了”剛到網球部,一種名為饞貓的生物便湊了過來。呃……又說錯了,是美食愛好者。
“嗯。抱歉,來晚了呢”月微笑著說。
接著,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
那個網球場上那些花瓶是幹什麼用的?難道是……月低下頭望了望懷裏的花。
眉毛微微抽搐了一下。這麼多花瓶,豈不是每天中午都要……
跡部怎麼變得那麼腹黑了啊……
話雖這麼說,月還是很自覺的把風信子插在了其中一個花瓶裏。
“那麼多花瓶放在網球場,練習的時候不會被打碎嗎?”
“不會。這些花瓶全都是用的特殊材料,無論如何都不會打碎的。”跡部似乎早就料到月的心思,從容的回答道。
真的是……
“現在網球部的部長是誰呢?”月好奇的看了看三大部長。
“有三個。”某人嘴裏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說。